了!”
康斯坦丁大公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听清楚了我说了什么吗?还有!你们才是错判形势的人,反响强烈就意味着一定支持你?你知不知道在那些希望跟保守派决战的少壮派势力当中有多少人支持尼古拉.米柳亭提出的草案?他们做梦都想将改革派变成改革党,你觉得他们会支持我吗?”
甚至他还在心中吐槽道:“真要是听你们的,好不容易借助那篇文字在他们心里刷的那点儿好感立刻就要清零!”
“他们支持草案?”普罗左洛夫子爵听了康斯坦丁大公的解释后皱起了眉头。
这方面他真的了解不太多,因为俄国任普遍对宪政并不是特别了解也不是特别关心。宪政对俄国人来说就跟天国一样遥远,根本就不认为这东西可能实现。
普罗左洛夫子爵自己就不觉得这有可能实现,正是因为不了解自然也就不关注,所以他并不知道改革派中究竟有多少人支持宪政。
此外他很了解康斯坦丁大公,在他看来这位虽然上次不得不跟他和约瑟夫夫娜达成了一致,可是心里头肯定不舒服也不服气,一定会相反设法地耍手段进行反抗。
而这一次他没有按照预定计划行动很有可能就是反抗的具体动作。用一个拙劣的借口作为开脱,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好手段啊!
不光是普罗左洛夫子爵认为这是康斯坦丁大公在耍手段,约瑟夫夫娜也是这么认为的。对此她相当的生气也相当的不满意,她觉得康斯坦丁大公这就是拿前途和命运开玩笑,好不容才有这么一个翻盘的机会,哦!你就这么放弃了?你想闹哪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我认为这就是借口!就是您试图掩饰过失,我不认为有多少人支持宪政,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这个错误必须纠正,我们必须按照预定的计划行动!接下来您必须立刻端正态度以及纠正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