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错得太离谱了!”
康斯坦丁大公回到家才刚刚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普罗左洛夫子爵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教训道:“您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您当时就应该强烈地表示反对,一定要尽可能的煽动那些反对派,务必将这件事给搅黄啊!而你却什么都没做,就静静地看着尼古拉.米柳亭为所欲为,难道您不知道草案通过后对您极其不利吗?”
不管普罗左洛夫子爵的分析是不是有道理,康斯坦丁大公首先就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
心说:“你小子现在装都不装了是吧?以前还假模假式地维持最基本的礼仪上的敬意,现在直接就是你阿你的了,连尊称都不要了是吧?另外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准备教我做事呢?”
康斯坦丁大公刚想要表达不满约瑟夫夫娜大公夫人插嘴了,她也教训道:“子爵阁下说得不错,您应该立刻强烈抗议!一定要坚决不同意,怎么能够在关键时刻含糊呢?”
好家伙!
康斯坦丁大公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心里头一阵火起,你们这是真的不装了啊!某人这个态度你也是这个态度?退一步就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们计较态度的事儿,你们难道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
他闷声闷气地反驳道:“尼古拉.米柳亭的态度十分强硬,除非你们想让我直接滚蛋,否则决不能正面跟他硬刚!”
康斯坦丁大公觉得自己的理由十分充分,暂时来看他留在改革派中比较有利,所以如果想留下就只能避免直接冲突,可不就得忍吗?
只不过对这个理由普罗左洛夫子爵并不认可,他当即反驳道:“我觉得您错误地估计了尼古拉.米柳亭的强势,只要反对的人足够多,他难不成还真能将所有的反对者都扫地出门?”
约瑟夫夫娜也附和道:“是的,正所谓法不责众,您当时就应该振臂一呼当带头人号召大家一起反对,那时候尼古拉.米柳亭还怎么强硬?”
康斯坦丁大公鼻子都气歪了,合着你们两个的意思是我错了呗!还只要反对的人足够多就一定是法不责众。嘿!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反对的人很多占据多数啊!
你还别说康斯坦丁大公的感觉是对的,反对草案的人确实有不少,但是这些人真的算不上很多,更重要的是这些人的力量和气场都太弱了。
对那些人康斯坦丁大公隐隐约约有种认知,知道这些人都是骑墙派,顺风局帮着锦上添花还行,但逆风局指望他们狭路相逢勇者胜,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他当即解释道:“这些人都是些墙头草,完全……”
只是他的话头再次被约瑟夫夫娜打断了:“不管他们是不是墙头草,只要他们反对草案就可以利用……只要您站出来,我就不信他们不跟上!之前子爵阁下好容易才帮您造势成功,只要您借着这股气势发难,我就不信没有人跟进!”
康斯坦丁大公愈发地生气了,心说:“尼玛,你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什么必然有人跟进,你去了现场吗?你知道现场是什么情景吗?真以为发表了一篇东西你就是引领浪潮的人了?你真以为混官场的都是些白痴,会因为一篇文字就无脑支持你?”
他咬了咬牙辩解道:“当时的情况你们不了解,那篇文字的影响力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大……”
只是他依然没能把话说完,普罗左洛夫子爵很不高兴地插嘴道:“殿下,这您就说错了!据我的了解,支持改革的人大部分都认同我的那篇文字,都希望跟保守分子决战,您怎么能说反响不大呢?”
约瑟夫夫娜也立刻跟进说道:“是的,我也了解过了,反响很强烈,大家都非常支持啊!我看就是您错判了形势,被尼古拉.米柳亭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