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得到手,那好家伙!西魏国提起‘三蓝’来,嘿!那一个个都得挑大拇指啊,那都得气得他们眼红啊!咱脸蓝,他们眼红!啊——哈哈哈哈……”
程咬金说:“谁跟你去呀?!我说老齐,少说两句啊。老五,走!走走走走……别听这老齐瞎叭叭啊,喝,喝喝酒,喝酒,喝完酒,赶紧休息,休息!完了,明天还得商议破阵呢……”
“不!”这时单雄信看看程咬金,“四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也得到那乾门走一趟。老兄弟说了,今天晚上等着我呢。人焉能言而无信哉,嗯?我必须走一趟!两位,怎么着?陪着兄弟、哥哥我走一遭吗?愿意陪着,我欢迎!不愿意陪着,没事儿,你们俩各自回营休息,我孤身一人去破阵!”
齐国远说:“五哥,你这是啥话,我们贾柳楼一个脑袋磕在地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就是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时候了,我焉能不陪?”
“呸!呸!呸!”单雄信一听,这晦气呀,“这怎么叫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呃……我的意思就是今天我们要同生死,共患难!嗯……四哥,跟我们——呃!走吧?”
程咬金说:“你看看,差一点没把刚才肉丸子打出来,你这样子还能走吗?”
“这怎么不能走啊?越是喝酒——酒壮英雄胆!我……我们哥俩去!老四!”
“老四?”
“啊,老四!跟我们走不走,嗯?是英雄的,跟我们走!是狗熊的,留下来!我知道你现在吓得有点怂啊。有了上一次——哎,那事儿,你现在呀,那胆子,‘哧溜!’原来跟倭瓜似的,现在跟芝麻似的。嘿,你不去,我能原谅。你不去,我能理解。程咬金呐,不是程咬金啦;单老五还是单老五啊!”
齐国远这么一激,不行了,程咬金这人受不了激呀,再加上程咬金也喝点酒,“怎……怎怎怎么说话呢?!我说齐国远,你再说,我把你嘴撕了!不就是一块儿去看老兄弟吗?”程咬金他故意把这个概念转成看老兄弟了。那意思:你刚才说的咱到乾门,咱看看罗成,把罗成叫出来,咱哪怕说假模假式地跟罗成打一仗呢,我让罗成别放你们进去,然后咱们再回来,不就完了吗?程咬金他没想到,单雄信现在是真心要进阵破阵呢。程咬金说:“咱们到那里,见老兄弟,打个招呼。要是人家老兄弟真地开阵门呢。我说老五,你听好了,咱也别进去。为什么呢?那不给人老兄弟惹祸吗,嗯?咱多咱大队人马准备好了,咱再一起往里冲。咱今天呢,就是探探阵。要是答应我,我跟你们去。要是不答应——”
“那……那怎……怎么的?”
“怎么的?你们前脚走,我后脚给你们告发去!”
“哎呀呀呀呀……我说程老四啊,没想到你是这这种人呢?哎呀,还背后打小报告!”
“跟你学的!你就是西魏打小报告的祖宗!”
“哎嘿!好,好,那……那你去?”
“我去!”
“嗯,单老五,我们俩都去,你去不去?”
单雄信说:“刚才就要去。既然这样,两个兄弟,咱现在披挂在身,可没脱呢,把马匹把兵器都准备好,咱现在就走。”
“对!现在就……”程咬金低头一看,齐国远身边还有那李如珪呢,“哎,我说,如珪,我们哥仨去,你去吗?”
程咬金一问这话,再看李如珪,“我……想去!”
“想去就跟着!”
“我就是喝醉了。”“砰!“李如珪呀,往桌上一趴,“呃——呼噜——呃——呼噜——”打起呼噜来了!
嘿!程咬金心说:我怎么没想这一招啊,我要刚才想到,我也喝醉了!
齐国远拿脚一踹李如珪屁股蛋儿,“你这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