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吗?”
可可的声音带着哭腔,懦懦地解释:“学校报艺术班,要交学费……
妈妈找不到家里的钱了,听说海鲨号在招打杂的,做得好一晚上能挣三万块,她就带我来了。
妈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把我带在了身边。
我在底层玩耍时,看见你登上了船,大声喊你,你也没听见;就一层一层往上找……
刚刚看到你从三层那个门里面跑出来,我就跟着追过来了……”
她说着,小手紧紧抓着楼梯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海风卷起她的衣角,小小的身子在空旷的甲板上显得格外单薄。
男人的心像被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站起来护住女儿,却被身边的打手一脚踩住后背,重重按回甲板上。
“啊”的一声痛呼里,满是无力的绝望。
“爸爸…你们不要伤害我的爸爸,大坏蛋。”可可奋不顾身的跑过去,推那人的腿脚;
由于力气小,那人只感觉挠痒都不够,纹丝未动的腿脚,看着倔强的小女孩儿。
冯湛的目光在可可身上转了一圈,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意儿,随即看向那个男人,
语气轻描淡写:“看来,你家确实急着用钱。”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砸了我的场子,总得有个交代。这样吧——”
他俯身凑近男人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毒蛇般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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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看着挺机灵的,留下来给我当个小侍女,你那砸场子的赔偿,我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二爷,可可她还小,什么都做不了!”
可可似懂非懂地看着爸爸激动的样子,又看了看冯湛嘴角那抹让人害怕的笑,
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我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对父女的绝境叹息。
甲板上的风更冷了,卷着可可的哭声,飘向无边的黑夜。
“可可……可可……你跑哪儿去了?快出来呀!”女人哽咽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夹杂着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妈妈不能没有你啊……你要是丢了,叫妈妈可怎么活……”
陆向晚充满迷茫的眼神,望向一望无边的海上,心中五味杂陈。
海风呼啸中,隐约传来可可的哭声。陆向晚心头一紧,眉头瞬间蹙起,循着声音望向三层甲板的方向——
那哭声又清晰了几分,带着孩子特有的恐惧与无助。
她脚下的步子再也没有半分迟疑,噔噔噔地顺着楼梯跑了上去。
海鲨号顶柱上的探照灯将甲板照得如同白昼,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猛地顿住了脚步。
可可的哭声越来越大,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正痛苦地挣扎,一只脚狠狠踩在他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可可?”陆向晚失声惊呼。
“妈妈!”可可看到她,哭得更凶了,小手使劲朝她挥舞,
“你快救救爸爸!他们好凶……可可好害怕……”
昌淼淼依偎在冯湛怀里,指尖把玩着他胸前的领带,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二爷,呵呵,今晚可真是热闹。一个男人,搭个女儿,现在又送上来一个女人——咱们这买卖,不亏呀。”
冯湛低头在昌淼淼嘴角啄了一口,眼神里带着玩味:“不亏。宝贝儿想怎么玩?”
昌淼淼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