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说的那位指点你的前辈,是姓张么?”
她的话令得所有人愣在当场。
曹固脑海里转开了,下意识的看向张显圣。
众人目光落在了郝晋遗身上,直将他看得毛骨悚然。
他说道:
“是、是姓张——”
他愣愣点头,说道:
“这位制灯司的前辈自称姓张,是学硝制人皮之术——”
他似是想起此人模样,不寒而栗,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小人猜测,他应该是出身自张氏一族,期间询问过这位前辈,他笑而不答——”
他话音一落,张显圣就感觉到郝家人不善的目光。
“不,绝不可能。”张显圣大声道。
郝老八喝斥:
“有什么不可能的,莫非是张家想要害我们?张家已经三位提灯人了,是属于同山县的大地主,坐拥数千户供奉——”
其他人也愤愤不平,郝定珠作为族长,还有理智在,此时并没有说话,可眼里也透出几分怨恨之色。
张显圣就道:
“大人请听我说。”他将灯挂在腰侧,冲赵福生、曹固等人拱手:
“每年灯神祭,这参与者的名额十分抢手,大家也是众所周知的。”
郝定珠脸色稍霁,张显圣并不将他怒容看在眼里,他主要是担忧此事给赵福生及曹固心中留下不好印象,影响张府。
所以他连忙又解释:
“不瞒诸位,今年张家做了两手准备,一则是三年前家主安排家中嫡脉子侄进入镇魔司。”
曹固点头:
“张万全,大人也看到过。”
张显圣也跟着道:
“另一个,就是安排了张显通进入制灯司。”
他的话令得郝家人脸上露出羡慕之色。
这就是同山县世族门阀的力量,竟然能在一年之中竞争压力如此大的情况下,连塞两位提灯人预备役进入其中。
“这张显通是我的弟弟。”张显圣镇定道:
“我们两兄弟都是张氏所属之下的上户,如果两兄弟这两年都能进张氏成为提灯人,对我们家也有大益处。”
若是运气好,张显圣兄弟二人只要能熬两年不死,将来他们的家里也说不定会往大地主发展,逐渐开门立户,拥有地域,成为地主。
这也是同山县门阀发展规律。
“所以今年进入制灯司的张家人,应该不是这小子所说的前辈,我弟弟的为人我最清楚,他,他这两年学的也并非硝皮之术,而是制骨架之道。”
这熬骨、制骨都很凶险,张显通杀人过多,脾气阴鸷,平常不大理人的。
且他两兄弟进入制灯司,自恃甚高,像郝晋遗这样的人,不会被他看在眼中,更何况与他多说这些话,替他出谋划策。
郝晋遗听到这里,也看张显圣面容。
他年约四旬,脸庞方正,目光阴森,令人望而生畏——确实与他记忆中的长相不同。
郝晋遗道:
“那人确实要年轻一些,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与这位、这位大爷长相不大像,与人说话笑意吟吟的——”
说完,他纳闷道:
“但他并没有否认自己是张氏族人。”
“不否认不代表承认。”张显圣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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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郝家人也要说话。
眼见双方正要争执起来,赵福生喝斥:
“都别吵了,到这关头,争这事有什么意义?”
“大人,若是这样,恐怕有刁人害我们。”郝老七委屈道。
赵福生摇了摇头:
“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