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嘴,虽然都说让我自己随意。”
这种随意,是真的随意,不是领导的阴阳怪气,他们只负责传话把人情还了,哪里肯把担子揽到自己身上。
“去吧去吧!我一个人怪无聊的!”大甜甜一脸狗腿子的样儿给女主人夹菜讨好,“我们演完提前溜,还能回来吃火锅,放烟花!多好啊!”
她是打定主意要见缝插针的,跟一帮亲戚在西安老家过年,很无趣地看大伯长辈们各种讲话、敬酒,堪称无聊。
再说也太久没见到宝宝了,井甜擦了擦嘴,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不算太重,俏生生地走到路宽身边:“路老师,我来抱抱他们吧!”
小叛徒铁蛋已经习惯性地伸手了,不知道为什么甜甜姨总能让他感受到一些“儿时”的温暖,在他20个月不到的人生岁月里,起码有10个月是能偶尔在小姨温暖胸膛的包裹下睡着的。
呦呦倒是也不抗拒,不过相比于旁人还是更黏着爸爸一些,一扭头很傲娇地拒绝了。
“好伤心,呦呦总是不理我。”大甜甜可怜兮兮地撇撇嘴。
“习惯就好,她只认老爹,特别是现在开始学画画之后。”
井甜大惊:“什么?还不到两岁就学画画吗?笔拿得住吗?”
“就上次看她爸画了幅素描就开始了,当然是瞎学,现在还是自己乱涂鸦。”刘伊妃笑道:“不过在某人眼里,说自己女儿很有艺术天赋呢!”(610章)
“你懂个毛线!”路老板脸上浮现出为人父特有的、带着点傻气的傲娇,抱着闺女大步流星走到客厅角落的儿童区。
再回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个轻便的小画板,上面是粗头的可水洗儿童颜料涂抹出的“作品”:
一个大大的、近乎封闭的橙色圆圈占据了画面中心,圆圈内部涂满了狂放的蓝色漩涡。
圆圈外侧有几道飞扬的、看似随意的绿色线条,像翅膀,又像火焰。
颜料厚重的地方堆迭在一起,薄的地方则透出纸的底色,笔触完全是幼儿那种无拘无束、充满力量感的挥洒。
刘伊妃看着面前的父女情深心里吃味,忍着笑吐槽:“我懂个毛线?这分明就是涂鸦嘛!”
此前对着闺女的大作定然是一阵彩虹屁的,但是现在主要矛盾是拆散面前的父女情深。
要么路宽抱自己,要么让自己抱着呦呦!
“井甜,你怎么看?”路老板直接征求第三人的意见。
这种题目对大甜甜来说简直是送分,她一脸惊奇地凑近了呦呦,“呦呦好棒啊!画得好好看啊!这个色彩、图形、想象力,简直了!”
“这辈子指望不上你说句真话。”小刘笑道:“你们啊,一个盲目自信,一个故意马屁,这样育儿难道是对的吗?”
“你啊,你的艺术思维就像你的美貌一样肤浅!”路老板浅浅点评了一番老婆,又郑重其事地分析闺女的处女作:
“你们看这个封闭的橙色圆形,对于一个20个月不到的幼儿来说,能画出近乎封闭的圆圈,这本身就是手眼协调和空间感知能力的明证,意味着她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去框定一个画面空间,这是构图意识的萌芽。”
“呵!井甜,好好看着啊。”刘伊妃揶揄地撇撇嘴,“你是为数不多能看到首富怎么拍马屁的,学着点儿!”
大甜甜笑笑不说话,其实她已经听这对不要脸的为爱鼓掌很多次了,虽然不是拍的动作,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完构图,再看色彩与层次。”路老板不为所动,对着听不懂的大闺女疯狂献上谀词:
“她不是胡乱选色。橙色是暖色,代表阳光、活力、快乐;她选择用蓝色这种冷色填充内部,形成一种温暖包裹冷静,或者说激情内核中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