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军吧,要不来额们保义军来历练几年?别的不说,如你这样的豪勇少年,在额军中不老少。额们赵使君有四个义子,各个有好武艺,你们少年郎也能切磋切磋。”
听了这话,寇彦卿就要答应下来。
说来他对保义军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军中有精气神,而且有荣誉感,这只要在这支军队中走一遍,就能感受到。
这支从国战走出来的劲旅,好像就是比别的营头有心气,他正是爱豪杰的时候,就想在这样的军队中好好历练。
至于他们本藩,那算了,他们家几代都是宣武军的牙将,但军中的氛围,就不是打仗的样子。
平日看着像那么回事,上了战场就现原形了,这次要不是人家来救,指不定得死多少人呢。
可不等寇彦卿点头,旁边他的父亲就对赵六打哈哈:
“六郞真爱说笑,他还是个孩子,谈这个太早,太早了。”
说完,这寇裔就笑着说了来意:
“是这样的,六郞,你说咱们宣武军也不容易,大老远从汴州跑一趟,好不容易到濮州那边攒了点钱,现在一战全撂在营内了,就是想问问六郞,咱们这批财货还能分给咱们吗?咱们也没脸要全部,要不还咱们六成?”
一听是这个,赵六的脸直接就黑了下来了。
这寇裔不会觉得在拿他儿子来换吧?想到这里,他也不稀罕那个寇彦卿了,而是直接坐了下来,哼道:
“老寇啊,这额得和你好好说说道理了。额且问哦,你们这批缴获从哪里来的?”
不等寇裔回答,赵六就说道:
“从那些草军手上夺的,对吧。这个额不挑你们理,毕竟谁夺了就是谁的,天经地义嘛!”
“那现在,你们这批战利品又被草军给夺了去了,那是不是就是人家草军的?”
“然后额们击败了草军,夺了他们的财货,那这批是不是就是额们的战利品了?”
“就说这理是不是这个理吧。”
寇裔怔了一下,将这个理顺了一下,苦笑道:
“六郎,那五五分可行?看在同袍一场,给咱们宣武军一个体面,就五五,如何?“
赵六不理他,就要继续讲道理,然后寇裔一咬牙:
“三成,这是咱们最底线的了。六郎,你要理解理解咱们宣武军的这些军将啊,这批战利品可不是咱们上面的,而是这些宣武军的,这些人现在丢了战利品,心里一团邪气,要是不给他们一个说法,迟早得拿咱们这些军将开刀啊!”
“你别看宣武军这帮痞子打仗不行,但哗变起来,那是真敢杀了咱们的。”
“六郞,求求了,就三成,咱们军将们的都不要了,三成本来就是这帮兵痞子们的,还给他们,后面咱们就听你们保义军的,唯你们马首是瞻!”
看着眼前寇裔卑躬屈膝的样子,哎,当着儿子的面做成这样,也是不忍心啊。
想到这里,赵六摆摆手,对寇裔道:
“行吧,你回去吧,后头额和大郎说说。毕竟这些战利品哪不是额们保义军弟兄们挣回来的?”
寇裔不说话,内心腹诽:
“是是是,从咱们军帐里挣回来的。”
这边,赵六看到赵大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打发了寇裔,给他留了一句让他儿子后面到保义军报道,就随赵大出了帐了。
……
一出来,老墨就给赵怀安递了杯热茶醒酒,然后又给他披了件披风,之后退到了一边。
将最后的茶水在嘴里漱了下嘴,吐到一边后,赵怀安问赵六:
“老六,那姓寇的鬼鬼祟祟找你干啥?”
赵六解释道:
“还能是啥,就和额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