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福薄的家伙,早在康熙二十五年,已经病故。
健在的五兄弟之中,被叫来了四个,独缺文殊保那个倒霉孩子。
可想而知,常宁有多不待见吴三桂的血脉?
在场的四兄弟之中,只有排行第四的对清额,是卓泰的同母哥哥。
但是,对清额颇得常宁的喜爱,而卓泰却是背景板式的小透明。
俗话说的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宫里早有小道传言,德妃娘娘只有一个亲儿子,那就是老十四胤禵!
老四胤禛听说之后,差点气吐了血,憋得也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二哥、三哥、四哥,您几位安!”卓泰毕竟是弟弟,基本礼仪必须敷衍到位,便抱拳拱手,作罗圈揖,算是见了礼。
满都护既没还礼,也没看卓泰,只是淡淡地说:“你来了?”
海善只比满都护小一岁多,野心勃勃的他,一直和满都护明争暗斗,做梦都想坐上亲王世子的宝座。
“五弟,你应该早点来,有喜事儿!”海善故作神秘地露了点口风。
卓泰浅浅一笑,故意把头一低,并没有追问下去,不动声色地扫了海善的兴致。
类似卓泰这种小透明背景板,即使真有喜事,也轮不到他捡便宜。
对清额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想搭理卓泰。
整好,卓泰也不想搭理对清额,便索性走到了院中的那棵老桂树下。
这么一来,四个兄弟,分站四个方位,彼此之间,相距不近。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李桂从主屋里出来,快步奔下台阶,隔着老远便主动扎下深千,毕恭毕敬地说:“二爷、三爷、四爷、五爷,王爷请您几位一起进去。”
满都护仗着年长的优势,抢在海善的前边,率先迈开大步,朝着主屋走去。
海善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慢了半拍,只得捏着鼻子,跟在满都护的身后,进了屋内。
最后一个进屋的卓泰,很识趣地就站在门边,和兄弟们一起扎千问安。
“请阿玛安!”
“起吧!”恭亲王常宁,高踞于太师椅上,随意摆了摆手,唤了儿子们起身。
等大家站直了身子,常宁轻咳一声,说:“我是个粗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蒙皇兄的恩典,允我诸子之中,挑一个进宫当差,免得个个待府里吃闲饭。唉,便宜你们了,若不是我的阿哥,你们哪有此等机遇?”
自从进屋之后,卓泰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常宁。
卓泰心里透亮,常宁的话,表面看似没问题,实际上,是在发泄对康熙的不满情绪。
凡事就怕比较!
裕亲王福全的几个儿子,个个都是身居要职。
恭亲王常宁的儿子们,却都待在家里吃闲饭。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五阿哥,你才十八岁,毛都没长齐,就别去凑热闹了,明白吧?”常宁一张嘴,就把卓泰参加选拔的资格,彻底抹掉了。
“是。”卓泰早知道是这个结局,心里平静如水,古井无波。
揭开谜底之后,常宁又交待了很多注意事项,这才把儿子们打发走了。
只是,四兄弟一起出门的路上,李桂从后边赶过来,又把对清额叫了回去。
海善瞥了眼对清额的背影,又看了看卓泰,故意挑拨说:“阿玛是真疼四弟啊。”
卓泰知道,二哥和三哥又要开战了,赶紧拱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五弟,你别走啊!”
卓泰只当没听见海善的呼唤声,撒开两腿的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了假山背后。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