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说着,话语中却带有一丝犹疑:“我们还有机会吗?还有让卡利班恢复原状的机会吗?” “当然,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方式。” 扎哈瑞尔说道:“这就牵涉到最后一部分。” 他灰色的脸庞闪烁出诡谲的笑容。 “让我们来聊聊泰丰斯,然后再聊一聊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