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公司的经理出去之后立刻就带着他们的人离开了,像这样的案子,别说能不赔就不赔了,就算必须赔,也要想办法不赔。
如果一家保险公司不懂得拒赔,那么这家保险公司很大概率是经营不了多久时间的。
联邦人从来都没有外国人想象中的那么善良,淳朴,勤劳和老实。
恰恰相反的是联邦的公民,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都可以称得上是刁民!
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他们接触到的观念和那些有信仰,有信念的国家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里上帝都他妈要为金钱让路,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又怎么可能会好?
为了骗保,有人自己用锤子砸断自己的手指,也有人故意把脚趾伸进那些机械中。
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些人会伪造被保人的信息然后买高额保险,接着把他们弄死在车间里,以换来巨额的保险赔付!
这些在联邦已经不新鲜了,越穷的人越是不值钱,如果去告诉那些穷人,损失一根手指能换来上千块钱,几千块钱甚至是更多的钱,立刻支付。
那么他们就会考虑自己能舍弃多少,以及换来多少。
所以保险公司主要的工作就是收钱,以及拒赔。
看着这些人离开之后,马场的其他人也进入了大老板的办公室里,他们只看到大老板郁闷的吸着烟。
“谈崩了?”,有人走过来坐下问道。
大老板点了点头,“他让我们起诉他们,法庭判他们赔偿多少,他们就赔偿多少。”
实际上他们以前也遇到过问题,有一匹马因为意外死了,保金没有那么高,只有两千块,保险公司来调查了一下,很痛快的支付了他们三万块钱。
之后也有过一些类似的事情,他们都很痛快的支付了,所以双方的合作已经进行了很多年。
本以为这次保险公司也会继续支付,没想到却给了他们这样一个结果。
“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大老板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扫来扫去,“那个……什么农场,就是比赛中我们搞定的那匹国王的农场,叫什么来着?”
他记不得那个农场的名字,他没有接触过这一块,但肯定只是一个小角色,不过他对那匹马的印象很深刻。
如果不是他们买通了其他的马和骑手,说不定还真会丢掉这个冠军。
虽然从现在来看,这个冠军的代价超出了他们能承受的范围。
他不记得,不过有人记得,立刻就有人说道,“劳伦斯农场,好像是一个南方的农场,我之前找人打听过,在南方的赛马圈子里,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农场之前拿过什么冠军,就像是一夜之间蹦出来的那样。”
有很多马场都是这样,他们一直默默的在培育更好更快的赛马。
每一个赛事比赛都会有跑圈的时间,跑进多少秒才能有一个比较好的名次,每个马场都知道。
他们培养的马如果在自己的马场里都跑不到这个成绩,也就没有必要往锦标赛或者单项赛事中去送。
不仅浪费钱,也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总能在马场上看到一些“黑马”,来自那些小马场的黑马,每年都会有一些。
马场的大老板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劳伦斯农场,这件事一定是他们做的。”
“找人去调查一下他们,这么大的损失,总要有人来承担!”
如果他们能够找到劳伦斯农场制造了这起“屠杀”的证据,那么这笔钱损失或许还能找回来,甚至还有可能赚一点钱。
毕竟这么大的损失,在司法上已经足够让幕后指使者把牢底坐穿了,想要征求他们的原谅,总得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