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听着肖明轩有些卑微的话，李淑敏和姚玲玲对视一眼，都有些懵逼。

过了好一阵，姚玲玲深吸口气，目光复杂的点头道：“好的，我们知道了。”

她早该想到的，只是之前没转过弯来。

文振华和肖立国两位大老板都对林沐雪那么客气，而唐宋的地位比林沐雪还要高。

肖立国显然是怕得罪唐宋，才会开出这么好的离职条件。

姚玲玲是个懂事的人，也知道事情的根源在文秋月身上，肖立国只是没把她们两个小职员当回事。

既然拿到了补偿，公司也表达了歉意，还把她的作品版权归还了，她的怨气和怒火也就消散了。

“那就这样吧。”姚玲玲站起身道：“谢谢肖总，我们回去就提离职申请，会尽快完成交接的。”

“嗯，不着急。”

目送姚玲玲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

肖明轩靠在座椅上，低声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落寞。

在尚雅这半年多，和他关系最好的就是姚玲玲。

对这个开朗大方的女生，除了喜欢，他还有许多友情。

和她在一起总能特别开心放松。

即便他的身份曝光，姚玲玲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谄媚”或“攀附”。

然而，经历了这么一遭，两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

帝都，微笑控股总部。

“叮——”电梯在大厦顶层缓缓停下。

金秘书迈步走出，两名助理紧随其后。

其中一人语速飞快、条理清晰地汇报着日程安排：“上午十点是集团高层例会，议题是关于新能源项目的投资决策；……另外，昨晚收到的几份紧急文件，已经整理好，放在您办公桌上了。”

走廊两侧的员工纷纷停下脚步，恭敬地点头致意：“金董事！”

金秘书微微颔首，步伐优雅从容，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节奏。

推开办公室的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个房间。

金秘书踱步来到办公桌前，随手将手包放在一旁，目光扫过桌上整齐摆放的文件，并没有立刻翻看。

片刻后。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

助理林添添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抱着厚厚的文件夹，神情恭敬而干练。

“金董事。”

“嗯，说。”金秘书修长的双腿相互交迭，清新有神的眸子看向她。

林助理迅速站直身子，语气清晰而平静地汇报道：

“上官已经和温软接触过了，昨晚一起吃了饭。聊天中关于唐总的部分，我已经整理好，放在您右手的抽屉里。”

金秘书点点头，随手将文件取出，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唐总昨晚发了一封邮件，是关于林沐雪的。其中包含了她的学历提升计划，以及联名信用黑卡的详细内容。”

林助理向前两步，将一份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

“哦？”

金秘书眉梢微挑，翻开文件仔细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林助理适时补充道：“起始授信额度较低，主要是为了让她享受对应的服务。

通过新加坡可变资本公司（VCC）持有卡片主体权益，与唐总的个人资产间设立了双层SPV隔离，由凯特银行管理资金池。

同时，唐总还嘱咐我们，加上实时消费监控，定期生成《欲望热力图》，分析林沐雪的消费偏好。此外，设立消费预警机制，避免她犯下不必要的错误。”

金秘书轻笑一声，将文件合上，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