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已。
待交锋几合,胆子渐长,于是反客为主,压制住萧妙淽,分开两翼遮护,直取中军。
萧妙淽久旷之身,被他以长枪大戟反复冲阵,强攻硬打之下,终是抵挡不住,只得连连告饶。
自己意气风发,纵然有意怜惜,此时也不会纵容,紧贴萧妙淽耳边说道:”兵法有云,需得趁胜追击,犁庭扫穴方可,妙娘且忍着些。”
萧妙淽只得埋首枕间,扣紧床沿,一身冰肌雪肤,任凭他纵横驰骋,只是……
侯胜北目光看向那缕扎在发髻上的五色樱线。
昨晚最为疯狂之时,自己想看淽姊长发披散及腰模样。
然而萧妙淽尽管百般迎合,依然保持一点清明,不让他解开。
淽姊,妙娘,我知你心意,必当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那时,为夫再亲手为你解去最后一重的内心枷锁,再无烦恼忧虑。
想到萧妙淽表面虽是言笑晏晏,心底只怕还残留着恐惧不安,侯胜北不由痛惜之意大起,伸手想抚摸她如云秀发。
看她嘴角含笑,新承雨露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但是侯胜北也知此时不宜再唐突佳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而思考一些其他事情。
阿父给的锦囊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要等到有毁家灭门之祸的时候才能打开?
放眼我朝上下,现在谁还有能力毁我侯家?
再说好端端的,又怎会惹来如此滔天祸事?
如果已经到了濒临灭门惨祸的地步,一个锦囊又能起到何等作用?
阿父准备锦囊,一定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其中必然藏着让仇家不敢轻动的力量或是机密。
侯胜北瞳孔收缩,觉得距离事实真相,只差一步了。
一个个的问题抛出又解开,引向一个可怕的结论。
背后冷风飕飕,虽已春去入夏,他却是感到森森寒意。
侯胜北不愿再细想下去,连忙钻进被窝,轻轻搂住萧妙淽的滑腻身子。
一片温暖和甜香之中,他再次迷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