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此时的他面目丑陋，狰狞如虫，身上、手上沾满了无数同胞之血，承载着无尽罪孽。

这一刻，他恍惚了。

明明知道是假，但他却……

看不穿了。

甚至想反抗，却被少时面孔拦了下来。

兵法，攻心为上！

咔嚓！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躯被利刃贯穿。

等到他回过神来，幻境破碎，却发现万龙之锁深入血肉之中，化作利刃，贯穿了心脏，吞食着其中的龙气。

斩断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

此时，姜炎的声音传至耳边：

“少时有孤勇，讨贼不惜身。老来多惊梦，疑有献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