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盛安时,依旧是悄然的。
但此消息,在一日之后,也传到了大人物们的耳朵里。
吴琼便十分难以置信的走到了离国公那边,汇报道:“爹,那宋时安出城了。”
“你觉得出城是为何啊?”离国公笑着问。
这一问,把他搞得极其难看。
先前吴琼就是笃定太子没有那么好的气性,能够在成为笑话,被人羞辱之后,依旧是舔着脸找人家。
这也是为什么他去找叶长清时,会信誓旦旦觉得一定能够成功。
“殿下,为什么不接纳我们?”吴琼十分费解的问道,“他宁可,去受那宋时安的管教吗。”
这事,就他妈是一个笑话啊!
明显宋时安就是想当着你老子的面,给你好好的上一课。
你可是半步九五,就这样忍了?
终于,离国公严肃起来,批评道:“太子已经成熟了,你还没有成熟。”
“爹。”吴琼低下头,脸色发红,小声道,“儿子还是不明白。”
“既然要我等入局,那这个太子和晋王,有何区别?”
离国公一句话,就把吴琼说的愣住了。
“记住,不要论对错。”
离国公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儿子,深刻道:“明面上,你要永远与自己的政敌反其道而行之。”
简单来说便是:凡是敌人支持的,都是你反对的;凡是敌人反对的,都是你支持的。
这,便是政党。
上面的人态度不明确,下面的人站队便不坚定。
“爹,儿子明白了。”吴琼终于意会,可还是有个问题,“可这样的话,宋时安岂不是能够将槐郡的班底给替换。如此这般,不会更加稳固吗?”
“我问你,太子与宋时安是真的吗?”离国公问。
吴琼呆住:“……”
“若是真的,我们毫无机会。”
离国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若不是真的,机会自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