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欢儿,谢谢你,我不会再哭了,今后,我要向前看”
岚萱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心想,无论以后发生任何事情,远离了母后与皇兄,我一定要坚强,因为以后,只能靠我自己了。
她向前挪挪身子,掀开车帘,却一眼看到前面高头大马上端坐着的仁波切,他后背坚挺,卷曲的黑发披在身后,腰佩胯刀,那背影挺拔玉立,英姿飒爽,风儿轻轻吹起他的鬓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岚萱看着前面那人,越想越气,明明自己与欢儿已经联络上了万奴王,明明可以跟满都走掉,逃脱这和亲的命运,可是这个仁波切,这个痴傻之人,一直隐瞒自己西域二皇子的身份,接近自己,害自己未能逃脱,还要把她带到西域,亲自送给他的大哥成亲,真不知道自己遇到他,是幸运还是倒霉,有些话真想拉他问问清楚。
想到这里,她抬手叫道:“停车,快停车”
前面二皇子听到她的喊声,忙拉住缰绳,抬手下令道:“停”
顿时,千人的队伍整齐地站立不动,停了下来。
仁波切调转马头,行到马车跟前,低头问道:“公主,为什么叫停,您有什么吩咐”
“我,我,你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说着,岚萱不顾欢儿的阻拦,扔下红帔,扯着裙琚,跳下车来,向着路旁一棵大树下走去。
“公主,公主”仁波切不明所以,见她独自离开马车队伍,向一旁走下,忙跳下马来,追着过去。
到了大树底下,岚萱气鼓鼓地低着头,用凤履不停踢着路旁的石头,仁波切赶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道:
“公主,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咱们赶路要紧,如果误了吉时阿哥会怪罪的”
“你阿哥凭什么怪罪,若要迎亲,他自己怎么不来,为什么偏偏派你来”
岚萱抬头气恼地盯着他的眼睛,双手叉腰,一幅极其委屈的样子。
仁波切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吞吐地说道
“公主,只因父王年迈卧病在床,国事都是阿哥在打理,他实在抽不开身,只能派我前来迎亲,我身为二弟,替大哥分忧,也是应该的”
“好啊,仁波切,就算如此,可是你为何对我隐瞒身份,接近于我,破坏我的逃婚计划”
“公主,隐瞒身份是阿哥叮嘱,毕竟我是皇子,不能贸然泄露身份,况且,和亲之事,是两国邦交之本,是国之大事,公主怎可一走了之”
“你,你气死我了”岚萱无力辩驳,只好蛮横一怒,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气鼓鼓地撅着嘴。
“公主,对不起,我也上了你的当,我以为你真的是岚依,谁知,你竟是岚萱公主,我……”
仁波切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有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懊恼地将脑袋耷拉在一边。
“你,你怎么样,我就骗了你,又能怎样”
岚萱娇蛮地扬着头,故意挑衅他。
“岚依,你……”仁波切看着面前心上人那粉雕玉琢的面容,那刁蛮可爱的神情,他一下将她抵到身后的树干上,双臂抵着大树,将她紧紧压在树上,黄昏的夕阳下,二人身躯如此贴近,仁波切呼出的热气直扑到岚萱粉白的脸上,顿时她心如万头小鹿乱撞,呼吸急促起来,脸红的如一朵桃花,仁波切看着她娇俏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娇艳欲滴的红唇,恨不得一口深深地吻上去,他探头上去,岚萱屏住呼吸,不敢动弹,似在等待这深情一吻,
良久,仁波切好似惊醒了过来,他停下动作,一拳砸在乌黑的树干上,“嘭”的一声,大树摇晃了几晃,头顶的树叶如同落雨,掉落在二人身旁,脚下,仁波切后退一步,再也不看岚萱,转身向队伍走去,冷冷说道:
“公主,快回马车,不要逼我对你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