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谓“成就”,在叶潇男面前,连个笑话都算不上。人家是翱翔九天的真龙,自己不过是阴沟里打滚,偶然沾了点泥浆就以为是龙鳞的泥鳅。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许大茂的心。他想起了四合院里叶潇男就处处压他一头,想起了自己落魄时叶潇男那看似平静实则高高在上的目光(其实是他自己的臆想),想起了刚才在工地那毕生难忘的羞辱……
“凭什么……凭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在四九城是这样,到了香江还是这样!”许大茂在租住的狭小办公室里,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疯狂地低吼着。他的眼睛赤红,充满了不甘、怨恨和一种扭曲的毁灭欲。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叶潇男现在是大老板,是上流社会的人了,自己硬碰硬是以卵击石。但是……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他叶潇男生意做这么大,难道就没点见不得光的东西?他的药那么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的地产公司拿地那么顺,是不是有黑幕?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许大茂心中滋生。他熟悉内地的一些门道(虽然大多过时或夸大),也见识了香江底层的一些灰色手段。或许……可以想办法搜集一些对叶潇男不利的消息,或者制造点麻烦?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样,恶心恶心他也好!或者,把这些“消息”卖给叶潇男的竞争对手?说不定还能换笔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许大茂开始像嗅到腐肉的鬣狗一样,利用他做建材生意时结交的三教九流,开始暗中打听、窥探与叶潇男及其产业相关的任何信息,尤其是那些可能存在的“瑕疵”或“秘密”。他甚至开始留意叶氏药业的药有没有“吃出问题”的传闻(当然没有),或者“潇岳地产”的工地有没有“安全事故”或“劳资纠纷”(管理严格,极少)。
他并不知道,从他开始有这些小动作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进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
陈小虎的办公室里,一份关于许大茂近期异常活动的简要报告放在了桌上。报告里列出了许大茂打听的几个方向和他接触的几个可疑人物。
“叶哥,许大茂好像不太安分。”陈小虎在电话里汇报道,“需要给他个警告,还是……”
电话那头,叶潇男正在翻阅一份关于内地特区新政策的文件。听到许大茂的名字,他几乎没有停顿,语气淡漠:“跳梁小丑,不必理会。注意监控,别让他接触核心。如果他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按香江的法律和规矩办。”
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担忧,只有一种基于绝对实力差距的漠然。许大茂在他眼中,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无关紧要、甚至连作为对手都不够格的背景杂音。他的心思和精力,早已放在了更宏大的蓝图和更关键的挑战上。
许大茂的怨恨与算计,如同投向泰山的碎石,甚至激不起一丝尘埃的回响。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当他还在为一点可怜的虚荣和报复心而绞尽脑汁时,叶潇男的目光,早已穿透了香江的霓虹,投向了更加波澜壮阔的未来海洋。两人之间的鸿沟,早已不是努力或运气可以跨越,那是维度与层级的绝对差异。许大茂的“逆袭”幻梦,在遇到叶潇男真身的那一刻,便已彻底破碎,只剩下无尽的自我折磨和可悲的徒劳挣扎。而他试图掀起的微小涟漪,在叶潇男已然成势的商业巨轮面前,连一点浪花都溅不起来。
天龙系统在手,谁会怕区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