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跟他讲了这事,毕竟于情于理,蓬蓬在他们家备考,他们是有责任在的。
张平安刚听到蓬蓬上吐下泻时,还十分担忧,怕影响考试,等听完后续,脸上已经一脸寒霜。
待再看到下人呈上来的芙蓉膏全貌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时,再也忍不住了,吩咐下人:“让少爷和表少爷都过来!”
这两年张老二和徐氏已经很少看到儿子发这么大的火,此时看儿子这样,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过去。
“看来还是闫大夫见多识广啊,一听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张老二叹气,“也怪我们这几日疏忽了,都不知道蓬蓬什么时候让人买了这玩意儿回来。”
徐氏也劝,“教训归教训,这事跟小鱼儿可没什么关系,一会儿你别吓着俩孩子了,他们还要考试呢!”
话音刚落,小鱼儿和蓬蓬就走了进来。
经过一天的休养,蓬蓬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精神也还不错。
张平安眼神犀利的望过去,怒道:“如果真染上这玩意儿,就算考上状元也没用,家迟早得败完了!”
说完冷呵一声:“刘向鹏,你给我跪下!”
直接喊的大名,可见气极了。
蓬蓬很少见到张平安这样,一身威压下来,腿立刻就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我错了,小舅!”
“你错哪儿了?”
蓬蓬麻溜儿答:“我不应该买芙蓉膏吃。”
“现在,你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这芙蓉膏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市面上卖的?又是谁介绍给你的?你从谁手里买的?还有,现在有哪些人在吃”,张平安冷声发问。
蓬蓬被问的卡壳,吭哧了半天,才不太确定的回道:“好像也就是这个月初才在市面上冒出来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介绍给我吃的,买的话,茶楼里随便叫个小二就可以去医馆药铺买到。”
说到这儿,蓬蓬还颇委屈:“大家都在吃啊,也不是我一个。”
小鱼儿嗤笑,“最近我埋头读书,别人我不清楚,但钱家表哥们是绝对没碰这些东西的,我也没吃,我记得我还嘱咐过表哥你也别吃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