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主要是告诫互相尊重。令那么力挺,家主就不要害他了。”
问题在于,郤锜真就是那样理解的。
“到底什么意思啊?”晋君寿曼问一众宠臣。
禀然先是很钦佩地注视了楼令好一会儿,才凑上去向晋君寿曼解释。
听完一个版本的晋君寿曼呢喃道:“道理是那样的道理,可要真的是那样,寡人这国君岂不是要当得很憋屈?”
禀然严肃地说道:“君上,先君一直重用中军尉,好几次听取中军尉的意见,办成了很多的大事。”
有这种情况?
似乎还真的有。
如果晋景公不是欣赏楼令的话,哪有楼令制定军律和参与扩编的事情。
当然了,办了那些大事的楼令,他获得的奖赏只能说很一般。
换作是在战国阶段,以楼令办成那些事情,直接提拔到相邦的位置都不过分。
本来在讨论军国大事的议事殿,后面话题集中在楼令讲的那一句上面。
偏偏没有人觉得不对劲,乃至于认为搞清楚那一句话的含义很是重要。
“看来,应该加担子给中军尉啊?”栾书特别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楼令案几前,当众说了那一句话。
楼令可不会托大,看到栾书走近就已经站了起来。
“令已经担任了什么都能管的中军尉一职,不敢奢望更多了。”楼令当然要谦虚。
那当然是一句假话。
只是,很多时候就是应该讲假话。
栾书却是像要把楼令看透一般,一直盯着楼令在看……
人在春秋,我真的不想穿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