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更加代表不了中央。
但他是北山市委集体决议选出来的汉钢改制人,是有权对汉钢改制作出决定的执行人。
“齐董,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在这玩文字游戏,我问你,上午你们汉钢的班子,为什么不让我领导的改革小组进驻办公?”
齐家山笑了,“哦,原来是这事啊。
我这次过来,就是特意来向北山市委作出解释的,不让你们进驻的原因很简单,这一点我相信汉钢的同志已经告知你了。
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你的级别不够。
虽然汉钢从中央划到汉江国资委,但他仍是一个正厅级单位。
你一个副厅级干部,如何决定汉钢那些分管同志的去留?
要知道这些同志,很多人级别都和你一样,是副厅级领导职位,甚至有几个党组成员级别比你还高。
并且他们的人事权属于ZY组织部管辖。
让你去决定他们的去留,不是开玩笑吗?”
齐家山这招杀人诛心算是踩到马达的痛处了。
“有什么不能决定的,汉钢走到今天,在我看来,你们都有责任,要我看,你们就应该统统下岗。”
夏光磊彻底听不下去了,指着马达怒道:“马达同志,请你给我闭嘴,齐董是我党内的高级领导,还容不得你在这说三道四。”手一挥,指着大门,“现在你给我出去!”
马达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光磊,很想问:不是,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可触到夏光磊阴沉沉的目光,马达终究还是恢复了一丝理智,把话咽了回去,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路过齐家山身边时,还狠狠剜了对方一眼。
齐家山连眼皮都没抬,压根没把这个市委副书记放在眼里。
别说马达了,就算是马达背后的于华北,见到他也要礼遇三分。
他怎么会看的上一个小小的副厅级干部。
赶走马达,夏光磊赶忙向齐家山表达歉意,“齐董,实在对不住了,是我御下不严,我得向您检讨。”
齐家山摆了摆手,“哎,光磊同志,快别这么说,马达什么人,我比你了解,这不关你的事。”
“感谢理解,感谢理解,来来来,齐董,快请坐。”
将齐家山引入沙发上坐定,夏光磊亲自泡起了茶,嘴上还不忘客套,“齐董,说来也巧,我正想去拜访您,没想到您就来了。”
“拜访我?光磊同志,你该不会是要找我麻烦吧,啊?哈哈。”
“您说笑了,我还想请您多多指点,怎么敢找您麻烦。”
茶香袅袅,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在客套中缓和不少。
齐家山一边喝茶一边向夏光磊表达自己和汉钢同志们的一些想法。
“光磊同志,我今天可能要得罪人了,哦,不对,我是已经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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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你们那个副书记了嘛,我想,他肯定向你告状了吧。”
夏光磊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齐家山也笑了:“他告状就告状吧,这位同志告的状还少吗。
田封义被他告过,何安下同志被他告过,我被告,也不稀奇嘛。
即便是被告,光磊同志,我还是得跟你们说一说我们汉钢的决定。
汉钢改制,如果是你们北山市主持,我希望由你亲自挂帅,如果不行,那就请省委重新安排同志吧。
交给马达,绝不可能,八九万工人的吃饭问题,可不能儿戏?”
夏光磊笑容依旧和煦:“齐董,您这话严重了,马达同志是市委常委会定的人选,程序合规、履历也摆得上台面,怎么就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