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的木棱上,疼得“嘶”了一声,龇牙咧嘴半天没缓过劲。谭大妈叉着腰站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你这个废物王八蛋!一大把年纪了,还惦记着让秦淮茹给你生孩子?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自己没本事生,倒学会赖别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满脸褶子都能夹死蚊子,还做这种春秋大梦!”
她说着,顺手抄起床尾那把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往易中海身上抽。掸子上的鸡毛纷飞,抽在身上虽不算疼,却带着十足的羞辱。可两下下去,易中海却跟傻了似的,眼神发直,直挺挺地坐着,既不躲也不吭声,仿佛打的不是自己。谭大妈看着他这副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啪”地把掸子往地上一摔,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哭声里满是委屈和失望。
另一边,秦淮茹快步走在胡同里,心还“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兔子。刚才易中海那番话,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让你给我留个后”,听得她浑身发毛。要不是谭大妈出来得还算及时,真让院里其他街坊听见,指不定要传出多少难听的闲话,说她勾搭易大爷,到时候她在这四合院里就彻底没法抬头了。她攥紧了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一时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回自家屋?一想到棒梗放学回来那耷拉着的脸,还有贾张氏动不动就唉声叹气、指桑骂槐的模样,她就觉得胸口发闷,半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刚才本想往顾南家走,找冉秋叶说说话散散心,可一想起他家那条见了生人就龇牙咧嘴的黑狗,脚就像被钉住了似的——上次去借酱油,那狗“汪汪”叫着扑到门口,吓得她手里的空碗都差点摔了,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犹豫了半天,她还是低着头,脚步沉沉地挪回了自己家。
四合院之刚穿越过来就要撵我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