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喊他们一起并不止是吃饭,还要商量一些事情吧。
他们刚走,降谷零按了按耳机,那头传来一道恭敬地声音:“指挥,请问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晚上十点,过来接我。”
“是。”
他说完后,调整了下频道,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像是液体猫咪一样,微微阖目,像是在小憩,实则耐心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他趁着刚才闹腾的时间,顺手给几位同期都塞了窃听器,谁让他们很不对劲呢。
转身的功夫,像是成熟了很多。特别是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就像是……
他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恍然大悟,对,像是看一个黑色的牌位。
为什么?
只是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在他们心中死过一次吗?
而且,他们对他的关注太过了。
在刚才见面的时间里,四个人的注意力全部在他身上放着。
金发青年那双紫灰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竟有种冰冷的质感和强烈的好奇。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他们的谈话声,他们已经到了饭堂。
松田阵平四人打好饭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围成一桌,周围五米内都没人后,先扒了两口饭后,松田阵平先憋不住了:“这个周目的金发混蛋怎么这么欠啊。”
萩原研二放下筷子,思索了下,不太确定地说:“时间过去太久了,我都不太记得小降谷在警校时期的表现了。”
那时候他们关系虽然很好,但都很有分寸,不去侵犯对方的隐私和空间,而且他还忙着哄幼驯染和联谊。
说来愧疚,他确实不太能想起来小降谷在警校时具体的情况了,只记得对方是意气风发、光芒万丈的警校首席。
如果努力去想,只有现实中被人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降谷、游戏里失去一切的安室透,以及沉睡在冰河下的侦探。
伊达航喝了口汤,仔细回忆了下:“应该是严肃认真的,还带着点固执。”
诸伏景光神色忧虑地看向好友:“莫非这周目又出现了什么问题?上次他在小时候直接跟着宫野女士去了组织,都被养歪了,可这次在警校啊。”
松田阵平敲了敲桌子,冷静地说:“一会儿去档案室先查查看,中午去我房间,我们先商量下这次该怎么活下来。”
伊达航连连点头:“这事确实该早点商议,距离我们毕业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距离萩原的死亡节点不到两个月了。”
名柯: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