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又一次以金发友人死亡的结局而结束。
重回初始空间,这一次四位同期都呆呆坐在空荡荡的透明地板上,许久都没有出声。
直到伊达航暴怒大喊:“他就那么跳下去了?!”
“侦探怕疼又怕苦,娇气又骄傲,怎么可以寂寂无名死在冰川之下!”
“虽然侦探没说,可从他的表现看,他很喜欢光明和热闹。”伊达航的声音渐渐沙哑,隐隐有几分哽咽,“可冰川下那么冷,那么孤独。”
更是黑的透不进一丝光亮,他会害怕的。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么狠!
让他们这些旁观的同期,都心生悲悯和痛苦。
萩原研二也鼻尖酸涩,抬手捂住眼睛说:“贝尔摩德,我是说莎朗女士,她送侦探樱花,是想要将侦探推向光明。她一直都这么做的,教他感情,教他生存,教他分辨人心,帮他瞒着组织,帮他毁掉组织……”
她是组织的情报员,是杀手,血液里浸泡着黑暗和毒液。死在她手里的人数不胜数,可她将心中唯一的净土,留给了侦探,并尽心呵护,想要他开出璀璨的花。
她要的不多,只想让她的孩子懂得感情,不会因为无心无欲而在某天说一声‘无聊’,便毫不犹豫的自毁。
她想让那孩子喊她一声姐姐,证明他们之间存在羁绊,告诉她,她的努力是有用的。
可她只是随口提了一次,就再也没提过。
因为她心中清楚,那一声‘姐姐’喊出口,就代表着她养育的小怪物懂得了感情,学会了爱。而生离死别,对于刚懂得感情的侦探来说,伤害太大了。
所以她克制住了,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去交朋友吧。
萩原研二想起现实中那位神秘主义的贝尔摩德,一时间心情格外复杂:“他轻易放弃了莎朗替他挣来的生机!”
学会了感情的侦探,在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所有在意的人后,决绝地沉进冰冷的河底,拒绝满是怪物的世界。
松田阵平脸色十分难看,捶了捶地板发泄情绪,怒气冲冲地说:“所以他交朋友的方式,就是死后来找我们?”
“他脑子坏掉了吗?”
“我们想拉他回光明时,他一直在拒绝我们。”松田阵平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口不择言道,“我们都死了,他却想交朋友了,他就不能找活人当朋友吗?”
侦探真的很厉害,他不愿意见谁,就像是真和那人生活在互不相交的两个世界,哪怕自己通风报信也没用,整个世界对侦探来说就是透明的,没有秘密能瞒住他。
可这份聪明,将他变成了东方传说中无情无欲的神!
他身上哪有半点凡尘俗世的烟火气!
诸伏景光神色悲哀又难过:“我见过他。”
在萩原三人看过来时,他低下头,指尖微颤,试图压制情绪的崩溃和痛苦:“我在现实中见过侦探,他是zero的一个人格,我曾经告诉过你们。”
“他的代号是侦探,他爱吃甜食,聪慧又澄澈,十分孩子气。”
松田阵平冷静地补充道:“初春,甜品社的芝士蛋糕。柏步丽,草莓大福。卡钦斯基,爆浆麻薯包。他们在现实中,也聚集在了降谷身边。现在我们无从得知,游戏里的走向是降谷采集了现实的数据制作而成,还是——”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接话道:“还是游戏里的剧情,本就是不为人知的某段现实。”
他想起有次被命运盯上,意识里出现的那个小降谷。
成熟、稳重,亦正亦邪中透着历经世事后的通透。
那个人,是上一场游戏里的安室透吧。
伊达航点了点系统任务,对于上面的素不相识成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