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欲言又止。
诸伏景光紧紧飘在幼驯染身边,无奈地说:“zero又不知道我要送他花,而且这次人生我们都没见过!”
萩原研二不太赞同:“我们都知道这次的小降谷有多聪明。”
好像对方才是开挂的那个一样。
“他很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诸伏景光不语,只是沉甸甸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幼驯染的身影,从不肯错开。
从这天起,组织开始动荡。
像是被上帝的手推动着,以一种快速又不可逆转的方式走向毁灭。
在美国的贝尔摩德匆匆赶回来收拾烂摊子,忙碌又疲惫。
偶尔得到一丝空闲,会来到侦探的安全屋,只是那张娇艳的面容再也找不到光芒四射的华贵和骄矜。
“是你做的吧。”
哪怕没有半点证据,但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对于这个从小养大的孩子,她十分了解。
侦探没有否认,那双清凌凌的眼眸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冷得像终年不化的坚冰。
金发女郎的肩膀塌下,嗓音艰涩地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要毁掉组织。”
或坐或站的守护灵四人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他们一直跟在侦探身边,并未发现组织欺负他。
但侦探真的就是在某天毫无征兆地对组织下手了。
侦探看向花瓶里被养护的很好的樱花,眉宇间多了一抹困惑和茫然:“我不知道。”
他只是想起那位警官曾小心翼翼地、坚持不懈地要卧底组织,摧毁组织,便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这股莫名的情绪一直在胸口激荡,仿佛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在为那位警官报仇。
然而更多的,却是他因为看到那枝樱花时,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好奇心。
他想看看,被诸伏警官守护着的开出璀璨樱花的光明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值得他付出生命吗?
下一瞬,他所有的迷茫消失,眼眸明亮极了。
可贝尔摩德却觉得恐怖,仿佛刹那间,一直沉睡的非人怪物在侦探身体里苏醒,慢吞吞地睁开眼,轻飘飘瞥向地上的爬虫蝼蚁。
不带恶意,却让人恐惧的差点死去。
只见侦探嘴角勾起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弧度:“可能是樱花很美。”
贝尔摩德沉默许久,脸上重新挂上了明媚又娇艳的笑容,似嗔似悲地说:“我也一直想要逃离组织呢,如果你愿意喊我一声母——姐姐,我便站在你这边,帮你毁掉组织。”
侦探面无表情地说:“贝尔摩德,你也是组织的一部分。”
所以,你也在我要毁掉的范围内。
贝尔摩德并不意外,她只是叹息说:“好歹养了你那么多年,却一直冷冰冰的喊我代号,越长大越不可爱啊。”
名柯: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