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车帘一角,对赶车的冬荣道。
“去,买四个煎夹子回来,动作快些。”
冬荣应了声、将车停好,摸出铜板就往小吃摊跑。
不过片刻,油纸包着的煎夹子就递了进来。
盛紘捏起一个,坐在马车里,直接吃了起来、外皮是藕,里面夹的肉,味道不错、咸淡正好。
哪吒夹伯邑考、外皮香酥脆、内里肉馅香。
他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大口吃着,四个煎夹子下肚,算是吃了半饱。
那宋仁宗也太急了些,他刚把药丸呈上去,陛下吃完药连顿饭都不让他吃,就催着他出宫,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可转念一想、也不怪他着急,那枚药丸里可是掺了三分之一的百病全消丸,按药性算,本就该五十四岁去世的宋仁宗,靠着这枚药丸,最少也能多活二十年。
况且他这些年为了生皇子,平时玩的太多了,如今好不容易能直起腰杆,抬起头、这份急、他作为男人,倒也能理解。
他随手在车帘上擦了擦沾了油的手指,正想闭目歇会儿,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喧闹。
不是街上的叫卖,是妇人的呵斥和压抑的呜咽,还有个声音,像大娘子身边的刘妈妈。
盛紘掀开帘子,探头往外看。
只见对面布庄门口,刘妈妈正指挥几个女使,那几个丫鬟正费力地往一辆小车上抬一个顾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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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东西,是个人!
那人被破布塞着嘴巴、发出呜呜的闷响。
“快点!都用点劲!别磨磨蹭蹭的,大娘子还在府里等着回话呢!”
周围已经围了些看热闹的百姓,有人踮着脚问。
“这是咋了?这是抬的谁啊?”
“看这样子,像是抓奸呢?一男一女的,还能有啥好事。”
刘妈妈是王若弗身边的老人,寻常不会出府办这种事,除非是府里出了天大的岔子。
他盯着那人影,身形纤细,倒像是个女子、不会是林噙霜吧?
正想着,那人忽然挣扎着抬了抬头,肤色白皙,眉梢带柔弱。
只看了一眼,好,可以确定了,就是他的林噙霜。
他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林噙霜这飞得也太快了些。
他不过在宫里待了一夜,她就闹出这档子事,还被王若弗的人抓了现行。
他不是不能理解,林噙霜儿时经历过抄家,骨子里怕极了灾祸,可他就这么不让她踏实吗?难道在她眼里,他留在宫里,就一定是要被流放、要倒台的下场?
车外的风还在吹,街上的热闹依旧,盛紘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
如今还穿着朝服,当众出面管府里的丑事,只会让人看笑话、也不好出面。
他对车外的冬华。
“别惊动任何人,跟着前面那两辆小车。”
冬华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是、主君。”
快穿影视剧之老丁和江德福是连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