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一个戴着牛首面具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看着穿着红白相间的女子,皱眉道:“你师父怎么不来?”
红衣女子挥了挥手不在意的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就成灰了,他是来不了,只能是你家老爷去见他。”
牛首面具的人身上杀气溢出,手已经按在腰间的刀柄上了。
女子不在意的道:“还看不看病?不看我走了。”
“丑牛,让她进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女子一听,直接越过这人踏入院内。然后就看到一个背着油纸伞,脸戴恶鬼面具的男子站在那里。
“声音好听,脸一看也是个俊美的。”女子似乎透过那个面具看到他的脸一样夸赞着。
苏暮雨只是打量了她一会,这才道:“请随我来。”
女子见不理人,撇了撇嘴跟在他的后面,道观内空无一人,只有零散的断臂人像,落满了灰尘,可白鹤淮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样。
她快走几步来到苏暮雨一侧小声的道:“我觉得...这道观内有鬼。”
苏暮雨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带着她绕了几圈,这才来到一个偏僻的房间前,房间的前面还有两个持剑的人站在两旁,一个戴着马面,一个戴着虎面。两人见到苏暮雨都来,立刻躬身行礼让开了路,女子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房间内略显昏暗,一个老人半靠在椅子上,看着很是虚弱,但是那双眼睛却很是锐利。他审视着面前的女子许久,然后笑了出来。
“许久没见,上一次见你时,还是个流着鼻涕的脏小孩。”
白鹤淮属实没想到,一见面就开始揭黑历史,直接回道:“上一次见大家长,你还是一个随时准备拔刀的杀神呢。”
“现在也随时准备拔刀,不过是头发白了些,可手还是鲜红的。”大家长语气中含着狠厉,虽笑着却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来。
白鹤淮不再说话,而是放下手中的药箱,袖口一甩丢出一根红线来,瞬间缠住了大家长的手腕,她的手指搭在红线上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睁开眼,将红线收回,然后将药箱打开,甩出数枚银针,直接射在大家长的胸膛之上。
苏暮雨和大家长都没动,因为他们都见过另一个敢将银针扎入大家长身上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者看着女子将银针收回,嗅了一下之后,皱着眉将那些银针都丢了出去。
老者见状笑了:“我的血液是不是有一个梅香。”
“雪落一枝梅,大家长,你咋还没死?”女子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