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明明资料写着45岁,正值壮年,却给人感觉像是6、70岁的老头。
“我是钱金铜。”钱金铜说道,“我们认识么?你看错人了?”
骆子陈笑了笑,说道:“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2008年,你因为强奸和猥亵未成年少女,被送进监狱,对吧?”
“在监狱里,待的舒服么?”
“你看着可一点也不像干了那些坏事的样子,和一个窝囊的庄稼汉没区别。”
骆子陈的笑带着嘲讽,钱金铜被说得眼神一下就变了,手里捏着的话筒啪嗒一声摔在桌上。
骆子陈没有说话,而是在等钱金铜什么时候把话筒捡起来。
他说这些话并不是在刻意取笑对方,而是在试探钱金铜的状态。
“你他妈到底是谁?”钱金铜对着话筒怒吼道。
骆子陈问道:“你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被送进来的么?”
钱金铜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骆子陈叹了口气:“还是我来提醒你一下吧,你是被举报的。”
“被卫泠然和宋盏举报的。”
“如果没有他们举报你,你现在还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
“现在,他们在外面逍遥快活,女的成了世界游泳冠军,男的现在是中国首富,有花不完的钱啊。”
“而你呢,妻离子散,无期徒刑,你不会还在争取减刑吧?”
“别做梦了,真能出来的时候,牙都掉光了。”
“在监狱等死的滋味,舒服么?”
骆子陈的话,钱金铜越听越刺耳,满脸涨红,终于受不了把话筒猛地拍在台面上,塑料话筒被磕碎了一块。
“砰!”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狱警,狱警开门进来,看了钱金铜和话筒一眼,瞪着眼睛,走上前啪地扇了钱金铜一个大嘴巴。
“再破坏公物试试?!”
“以后你再也没有探视机会了,听见没有?!”
钱金铜委屈地点了点头,等狱警离开后,看向对面的骆子陈,对方戏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场马戏团的驯兽表演。
“说,你想干嘛?”钱金铜被这狱警的巴掌打得冷静了下来。
“这才对嘛,我就怕你没有情绪,认命了,那就没意思了。”骆子陈笑道,“既然你还生气,那咱们就有得聊。”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问你一句。”
“你想出去么?”
“想报仇么?”
钱金铜不敢相信:“出去?我还能出去么?”
“我不是被判无期徒刑么?”
骆子陈说道:“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想,我做梦都想。”钱金铜激动不已,“你能给我弄出去。”
“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有什么条件,你随便说。”
骆子陈翘着二郎腿,看着陷入兴奋状态的钱金铜,和一只被肉块逗得雀跃的猎犬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