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好的下场,只有按照计划我们俩配合好了,才能收拾敌人的一万多先锋,如果是哪个环节出错,我们都可能万劫不复!方案的容错率非常的低!
太阳已经升到了接近日中的位置,平常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我刚准备派人去前面探查一下,就听到不远处有杂乱交错的脚步声,再往北使劲望去,是于禁的部队,是真个乱啊,没有队列,不过也没有什么负累,辎重都丢光了,我还能看到有兵丁丢掉手里的旗帜,脱掉身上的甲胄然后丢在身后,也有直接丢掉武器的,演的好像有些过了!
他们来到我们阵地前面的小河边,小河水位比平常低一些,可以顺利趟过去,我的人指引他们只走最中间的那四米的河道,他们也很是听话,于禁应该也提前吩咐过了,那么多人卷起的土尘不断升腾快要掩盖住河道的中间部分了!等于禁的人一过去,我的那十几个手下,立即往河里加料,然后在灰尘弥漫的掩护下跑回我们的阵地。而于禁的人继续往南跑去,不带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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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分钟,我就听到马蹄声和脚步声,也看到了吴军的前部,由骑兵打头,后面跟着大群的步兵。他们尾随于禁而来。
我的人都坐在地上,有的个子太高的还要弯着腰低着头,营地显得寂静的很。我也赶紧坐下,通过栅栏的缝隙看着疾行而来的吴军。
前面的骑兵一点都没有减速,冲进小河里,然后突然马嘶传出,有的战马斜着倒进河里,有的直接把骑士掀翻,后面的骑兵赶紧刹住马匹,却被他们身后的骑兵冲撞到,很快有骑兵去河里查看情况,河水很清,而且还浅,他一下就发现了秘密,河里有无数的扎马钉,中间部分稀松一些,两边更密集。骑兵赶紧退后,过了片刻步兵上来了,步兵就被安排去清理河里的扎马钉。在河里布满了吴兵的时候,西边(那里有观察哨)突然发射了响箭,响箭的声音非常尖利,像是鸟兽的长鸣。没多久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大地震动,上游有大水奔腾而来,把吴军冲倒,冲跑,有的慌乱间踩到了水里的扎马钉,哭爹喊娘的声音和水流声混合在一起,奏响了死亡的圣曲!这可是昨晚加班加点筑坝拦截的上游的河水。
等大水通过河道冲向下游,小河变得浑浊而且水位也高了不少,再想趟过河就很难了,而且河里的扎马钉更难清除。不过吴军应对很快,派出了部分兵丁去找寻被冲走的袍泽,又派出水性好的一批人手去清理河底的扎马钉,也派了人员去西边探查,我们没有出来阻止,也没法阻止。很快他们清理出三四米的可通过空间,先派了一些步兵淌水过去,确定没有危险后,骑兵才过去,骑兵有一千多,马不是什么好马,都是矮脚马,甚至有些骑的是骡子,他们过来后立即向南方追去,他们追的始终是于禁他们,我的阵地继续保持安静。
吴军的步兵开始过河,一队队的过来,小心翼翼的,生怕脚上加个附属物!
吴军当然不会对我们的阵地视而不见的,一队步兵过来探查。然后几声惊呼后,他们都掉进了我们阵前的陷坑,我们前方有密密麻麻的隐藏的陷坑,陷坑底部是竹签和木刺,掉进去的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我给了身边的樊仲一个眼神,他立即站起身来,指挥狂象士用弩不断射击已经过河的吴兵,吴兵被一排排射倒,没过河的更加慌乱,前排的不敢过河,后排的推搡着前排的,混乱没有持续多久,吴军的指挥系统开始起作用,弓箭手靠近两翼支援火力,步兵开始有序过河,已经过河的则分散开,往我们阵地冲过来,许多掉进了陷坑,而更多的则跳过暴露的陷坑,继续往前,他们还是靠上了我们面前的厚实栅栏,他们开始拆解栅栏,后面的重步兵用连枷把越过栅栏把敌人的头颅和胳膊给敲碎!后方的人继续用弩与敌人的弓箭手对射,吴军弓箭手数量很多,但射程和准确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