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着脸,带着于大老爷,父子俩去书房了。
南安郡主回到府里头,看谁都不顺眼。
朝丫环发了好几次脾气,东西也砸了好几样。
贴身大丫环冒着挨耳括子的风险,上前献计,“郡主,您本来就有心疾,别生气了,一个乡野村姑,不值当您这么生气的,这天下会治病的大夫不是多得很,她不想给您治,咱们再换个大夫,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安郡主果然一耳光就甩在了大丫环的脸上,五个手指头印清晰异常。
“找谁去现在找谁去全京城有点真本事的御医大夫都不想来给我治病了,这新来的小大夫也敢瞧不上我,肯定是有人在她面前嚼了什么舌头根子”
大丫环捂住脸,还是劝道,“郡主,要不去找皇上说说,她现在是御医了,别人的话不听,皇上的话她肯定听的,让皇上使唤她来给公主治心疾,您看怎么样这么些年了,您的心疾病也该好了。”
南安郡主更心烦了,“皇上皇上这几年都怠慢我了,但凡皇上拿点像样的态度对我,我这病也不会没人治,头几年,御医院的人都不像现在这样的。”
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她有预感,她活不了多久了。
人人都像烫手山芋一样的对待她,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都相夫教子好多年,子女都成年了,她因为心疾一辈子孤苦伶仃的,为了家里好,这心疾一疼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父母爹娘还在的时候,说把侄子过继到她名下,将来给她养老送终的。
可是有什么用
她都活不到那一天去了。
再多的富贵又有什么用命都没有了。
别人也就算了,说治不好她,可是许娇娇这个村姑明明有可能治好她,却不愿意出手。
这是什么大夫罔顾人命
不治她好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不给她脸面,她也不想要脸面
一连几天,清溪酒坊的生意都挺火爆的。
每天限量出售,一大早的,酒坊门口排队老长的,每天都有人来下定单。
当然也有对清溪许酒不熟悉的人,可以进铺子先行品尝一番,不过这个量嘛,唯有一口。
“哥几个,来再喝一口,这酒还有点意思哈”
“来来来,喝这地方挺不错的,今儿咱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喝酒”
酒铺子里有专供客人品酒的桌子,此时有四个汉子,正围坐在一张木桌上,高声谈论着。
这四个人都是五大三粗,都不像是正经人的打扮,一个个皮坎袒胸,举止也是轻浮拔扈,许娇娇瞧着直皱眉。
不过来的都是客,酒也是他们掏银子买的,她也不好赶别人走。
不过正当她忙着别的事儿时,这几人却吵嚷开了。
“咦,这特娘的怎么回事,我这儿,这儿怎么这么多红点呐”
“咦确实啊,南哥,该不是昨晚喝花酒,中标了吧”
“胡扯蛋老子昨晚根本没去这酒有问题一定是这酒有问题”
“我看没错,大哥这几天都好好的,好得不能再好了,单单喝了这里的酒,就出问题了”
“原来是这样,老板老板呢你们这是开黑店啊卖毒酒啊”
“老板,赶紧过来赔钱赔药汤费”
“就是,哥几个花了好几两银子的,不想买到了毒酒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一伙人骂骂咧咧,捶桌子摔板凳的,将外边买酒的人都吸引了好些过来。
有些人是受了别人的影响,才过来打酒的,不明就里,现在突然听到这样的事,心里不免多了一团疑云,也议论开了。
“真奇怪,确实有好多红疹”
“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