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提到颜卿有大麻烦,要老头出手。”
“陈立人?真特么鸡贼,宁江是他的大本营,竟然给老爷子打电话。”
“谁知道呢,自己姑爷子出事,第一个想到给大爷爷打电话,真是醉了,怪不得前些年在陈家不招人待见~”
“闭嘴!”李秉坤不悦,制止弟弟的口无遮拦。
“胡说什么,东江是经济前三的大省,他能当上一把,肯定有过人之处,以后在外人面前,绝对不可以这么说,传出去会被人误以为我对他有偏见。”
“是是是,哥你多心了,我也就当着你的面说这个,要我说老爷子也是糊涂,帮姓颜的干什么,那个扫把星把伍家搞臭,又把我们爷俩赶出去,要不是您,我和卫龙还在大山沟里呢。”
这话更加重了李秉坤的疑心,他曾经就怀疑颜卿是老爷子失散的近亲。但自从听说三代直系亲属之间不能输血,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今天旧事重提,李秉坤再次怀疑起来。
“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迟迟没有定论,我听韩泰说中央最近终于将其提上日程,我和老爷子提了两次,他都不置可否,就说叫我不要着急,水到自然渠成。”
“什么水到渠成,分明是老爷子埋怨你找不到他亲孙子,所以不想给你使劲,否则凭他一句话,一个富国那不是手拿把掐。”
本来李秉坤就闹心,被这么一拱火就更加生气,连挥手把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赶出去,自己躲在办公室生闷气。
半晌后,李秉坤忽地想起一人,然后一个主意出现在脑中。
“国良啊,我是李秉坤。”
“炳坤部长,您能给我打电话,我实在太荣幸了。”
宁江省的副省长,前财政厅长高国良正看一本不温不火,名字叫《驻村书记大战恶势力》的小说。
正憧憬着自己下辈子也被中组部部长女儿或者省长女儿生扑的画面,就接到了李秉坤的电话,可谓激动的不行。
“不知道您女儿在~~”
高国良入戏太深,差点没搂住,生生将话咽了回去,就像把屎夹断一样难受。
“嗯?什么债?”
短短一秒钟,高国良想了无数种说法,还终于被他想出一个非常好的说辞。
“城投债,我刚才在想我们宁江省的城投债问题。”
哦~李秉坤想了又想,只能归咎自己听错。
“果然屁股决定思维,从前我很少能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怎么,有没有什么想法?要不咱俩交流交流。”
高国良心想我交流个屁,随便找个说辞而已。
“哈哈领导说笑,我就不在大专家面前班门弄斧,说出去让人笑话。”
李秉坤也不是真的要和他交流这事,便主动抛出话题:
“嗯,好吧, 下次到京城开会,顺便来我这里坐坐,话说你小子提任现职后,这电话都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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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国良脑海中将近期自己分管的部门发生的大事快速梳理一遍,自觉没什么一场,于是笑着说道:
“这不是不敢叨扰您,害怕给您添麻烦,毕竟我之前每次打电话,不是朝您要钱,就是朝您要政策。您批评的是,从明天,不,从现在,以后我常与您保持联系,只要您有事,直接吩咐就行。”
“呵呵,你小子,还是这么会说话,好吧,我承认,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有一些事情。”
高国良暗道一声不妙,领导铺垫这么久,百分之一万是私事。
给领导办私事,要加着一万个小心,处理好了固然能收获领导的信任,但要是做不好,一个能力不足的标签可就揭不掉喽。
“您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