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耳朵。
“好了好了,别叫了,要不然直接把你给宰了吧,脏了老子的耳朵。”
“这可不行。”
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是站在一边许久未曾开口的白衣男子。
和身穿麻布衣衫坐在凶犯身上的这个人不一样,两个人站在一起,尤为能够凸现出来这白衣男子身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势。
他认真地看着坐在凶犯身上,一脸狞笑的男人,笑着说道。
“你要是现在就杀了他,那他牵扯的其他几桩案子就又要断线索了。”
“你也认识他?”
“陈牙,他的通缉令还是我们府申请发的。”
“这样啊……”
坐在陈牙身上的男人直接站起身来,抓起陈牙的脑袋就把他给拽了起来,朝着白衣男子的方向扔了过去。
“既然你要,那就给你好了。”
这次来京城的九人当中这货是他唯一的熟人、
多多少少也得照顾一下。
不过……
“岳年,你说你当锦衣卫也就算了。”
男子单手叉着腰,不解地看着白衣男子开口说道。
“现在还被调到了这个任务来,你老爹知道了会发疯的吧?”
和他这种泥腿子出身的人不一样,岳年可是正儿八经的贵公子,当地豪门出身。
据说当年就是顶着家里人所有的意见强行当了锦衣卫,后来一路从普通的锦衣卫干成了如今的副千户,他家中的意见才少了很多。
据吉安府坊间传闻,岳家父母对这个儿子可谓是百般宠爱,生怕他磕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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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能够在这里见到岳年。
毕竟,来的人都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来。
这任务,可不适合岳年。
岳年听到他的问题,微微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认真检查着手里陈牙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之后,他这才把他给拷了起来。
“行吧。”
这男人微微耸了耸肩。
他知道岳年貌似不太喜欢别人提他爸妈。
但他不明白,明明有那样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岳年到底是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像他,就算是想要有个家都求不来。
直到现在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赵袖子可能这辈子都是这孤寡命吧。
看着那不等他就走远的岳年,赵袖子微微撇了下嘴,然后就要抬步跟上去。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迈出脚步,下一秒,一只信鸽就从空中落下,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有信……?
谁啊?
陌生的信鸽。
从信鸽的腿上把那信件取了下来,缓缓打开。
上面只有两个大字。
这是……
“集合?”
吼。
来了这么多天了,总算是能见见那群神秘的同僚了吗?
“岳年,别往前走了,我们该去那边了。”
吉安府锦衣卫千户所副千户岳年。
抚州府锦衣卫千户所百户赵袖子。
……
“店家,这个怎么卖啊?”
披着黑色的斗篷,游走在京城的黑市当中。
有人指着一枚毒草笑着问道。
卖毒草的人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人,然后就指了指一旁的毒丹。
“吃了,不死,就送给你。”
“若是死了呢?”
“把尸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