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想放下,或者有掉落的趋势,旁边的武学师傅就拿着戒尺抽他。
张毅武苦不堪言地吱哇乱叫。
书瑶在此时回来了。
望着张毅武手里的碗碟,书瑶面无表情地再加一码,“摔碎一个,你知道的。”
张毅武吓得抖个不停。
遇到这女人之前,他从未觉得男女之事恐怖。
“莫夫人”,书瑶行礼,“走时帮我把院门锁上即可。”
莫怀薇正在绣盖头,朝她点点头,“放心。青竹最近要学礼数,多有叨扰。”
“无妨。”
张毅武咆哮,“没骨气的女人!”
书瑶仿佛知道他在骂什么,“自己造的孽,活该。”
莫怀薇忍俊不禁。
身后的武学师傅抽了他好几下。
张毅武一个激灵,碗碟落地。
而苏青竹今日的规矩已经学完了,欢脱地跑向莫怀薇。
莫怀薇瞧他间沁着细汗,眼睛却熠熠闪光,甚是喜欢,“累不累?回去我唤人给你熬些滋补身体的药膳。”
苏青竹笑眯眯地蹲在莫怀薇脚边,极其享受,挑衅地看向张毅武。
张毅武牙都要咬碎了,“贱人!苏青竹你个娈童,戏子!勾引我夫人!狗男女!”
砰,又一个碗摔落在地。
戒尺抽了过来。
张毅武嚎叫不止。
书瑶在吃饭,抬头道,“莫夫人,他不练完不准吃饭吗?不准吃饭我就不给他留了。我看他也练不完。”
“留!留!我要吃饭!凭什么不给我吃饭!”
张毅武咆哮。
武学师傅换着各种角度纠正他的姿势,张毅武叫苦不迭。
苏青竹笑个不停,“我这位哥哥——真招笑呢~”
“苏青竹!”
书瑶吃完了,站起来端详半晌,摇了摇头,“你就不该张口。”
张毅武又被武学师傅抽得吱哇乱叫。
...
“姐姐”,苏青竹趴靠在莫怀薇腿旁,“总觉得最近很不安。为什么三个月以后才能嫁给姐姐啊。”
已经拿到和离书月余了。
莫怀薇被他念叨了几日,习惯地安抚道,“青竹乖,跟着我,没人难为你~”
苏青竹仰头,飞快地啄了下她的手,乐得像只偷腥的猫,“姐姐,你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吗,姐姐你招我一个夫,入赘没有第二位和我争了吧?”
莫怀薇扶着额头,好无奈,“谁家入赘还有一连串?况且若你当真是张家丢的那个孩子,我这顶多算,换了个夫婿。”
苏青竹哀怨道,“我不管,姐姐不可以欺负青竹不懂。就算姐姐要抬一连串夫婿进门,青竹也要做大房!唯一的夫!他们都是妾!”
莫怀薇只能哄小孩。
...
“诶哟侄儿啊,莫说二叔不敢让你上车,就连你亲爹也不敢让你进门啊。”
张毅武冷冷道,“二叔,贪墨的银子,您也花了不少。二叔如今是想独善其身了?”
张图仁盯着他叹气,“贤侄啊,你——你太贪心了!光是贪墨,家里何至于如此?你万万不该谋害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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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钱。”
书瑶那女人防他像防贼,平日出门,厨房是上了锁的,他完全找不到机会拿到银两。
张图仁抖了三抖,“不是二叔不帮你,娘防我像防贼一样。二叔现在没钱啊!”
张毅武深吸一口气,今日是他好不容易跑出来的,“二叔,您当真要过河拆桥?好,好,二叔,您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