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吗?我不是非他不可。我也过年纪了,能...”
“我家主子不追究你之前的罪责,已是开恩。认清自己的身份!”
书瑶望着自己手中的文牒,苦笑出声。
“要怪只能怪,你招惹了张毅武这块烫手山芋。”
“如无我家主子的路引,书瑶姑娘,你按律本当斩,不必再想着回到乡下了。好好在这里谋生吧。”
“脚程快些,还能赶上轿辇。”
...
“我的天呐”,桑婉惊讶地掩着嘴,“这书瑶还是前朝宫女?偷跑的?”
“嗯呢嗯呢”,温谨珩点头,“梁叔也惊呆了,说是趁着宫变偷跑出来的,苍梧是她的家乡。”
“结果惹上张毅武了,又被抓回京城了。”
“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后面还有一个人的手笔呢?”
“好看,爱看,这八卦多来点。”
温谨珩牵住她,“爱凑热闹的臭花,不准往城南去!”
桑婉觉得好笑,“你的法术又不灵了?”
“我哪有那么高水平!”
温谨珩气得跳脚,“你这朵花只能跟着我!”
“哈哈哈哈。”
桑婉踩了他一脚,灵活地跑开了。
“桑婉!”
...
“诶哟你听说了没!”
“咋了咋了,快说说!”
被书瑶“收拾”得没劲闹腾的张毅武仰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呜呜两声。
“还能有谁?就斜对面那家——”
“原先那位威风八面、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张家长子,张阁老!出狱啦!”
“哟!他出来了?不是说判了一年么?日子到了?”
“是到了,可你猜怎么着?嘿,那出来的模样,简直没法看!披头散发,穿着囚衣,手上脚上那铁链子都没给摘!让狱卒像赶癞皮狗似的给踹出来的!”
一墙之隔的张毅武,脸都绿了。
“呜呜呜!嗯嗯嗯嗯额!”
“这还不算最稀奇的呢~”
那尖细声音无比地吊胃口。
就连被编排的张毅武本人都忍不住屏气等待。
“莫夫人去接了,可不止一个人去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顶顶俊俏的年轻公子哥儿,哎哟,那模样,比画上的人还好看!听在场的人说,那公子哥儿亲亲热热地喊莫夫人‘姐姐’,莫夫人对着他,那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可一转脸对着地上那位,嚯,冷得能冻死人!”
张毅武气得要爆炸,不停地哼叫。
这帮长舌妇人!
“这位是?”
“说出来吓死你!”
张毅武心里在咆哮,娈童!贱人!狗男女!
“那位公子,姓苏,听说是永州人士!你再猜猜,张家祖籍是哪儿?”
“永州!难不成!”
“没错!听说啊,几十年前,张家三房风光无限的时候,丢过一个孩子!就丢在永州地界!这位苏公子,年纪、来历,都对得上!而且有人瞧见了,说那苏公子的眉眼,跟张家老夫人,还有那么几分挂相呢!”
犹如一棒击下,张毅武呆愣当场。
什么——
“这、这岂不是说…那位苏公子,很可能是张家丢了的骨血?是…是如今这位张阁老的…堂弟?!”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此刻凝固。
“你想想,这事儿!把可能是自己堂弟的人,给…给关在别院里,干了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叫什么?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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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好了,我可是听说那位开朗的苏公子一点也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