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寡言,我时常地怀疑怀疑,他会不会说话啊~”
破晓一怔。
沈离放在桌下的手立刻按住了他。
“回谷主,我夫君怯生了些,并非不会言语,谷主您布置的任务,他能完成。不劳谷主费心。”
破晓垂眸,小指勾住了她的手指。
沈离淡淡回握。
“啧~”
“今日该去看你兄长了是不是?”
“这样吧”,云庭知坐得远了些,从桌前提来了食盒,“今日心情不爽利。”
“谷主说吧”,沈离咬牙切齿地接话,“今日要做什么您才肯去看我兄长。”
“呐”,云庭知指着那边几筐刚送来的、混着泥土和杂草的根茎,“这儿。”
“新掘的茯苓,须得用竹刀与软刷,一点点剔除所有杂土碎须,不能伤其分毫,不能留一丝污垢。剔净后,以山泉水漂洗三遍,摊于青石板上阴晾。”
“日落之前。”
沈离心里骂娘,面上规矩应下,“是,谷主。”
破晓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没事的,来吧。
沈离挽起袖子蹲下去洗净茯苓。
不过午时些许。
他俩就做完了。
“谷主”,沈离扬起一个笑,“您请检查。”
云庭知这老东西吃的真香!!
沈离忍啊。
云庭知草草地翻看了下,“呐,算过关了吧~”
“那,谷主,您跟我们回去吧~”
慢条斯理的云庭知,一会儿要去这儿,一会儿要去那儿。
沈离脸都笑僵了。
忍!!
破晓好笑地看着已经气到脸红的沈离,捏了捏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后面精彩内容!
气包夫人。
可爱。
总算把这祖宗弄来了。
云庭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屋。
依旧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袍袖甩得生风。
“谷主。”
“谷主。”
云庭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直走到石床边。
他撩起袖子,径直按了过去。
按得很重,指尖仿佛带着神奇的能力,一点点探查着皮肉之下骨骼生长的细微状况。
小屋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半晌。
面无表情的云庭知从袖口取出了布包。
魏明安眨眨眼。
银针。
云庭知从那排长短不一的银针中捏出一根最长的。
竟是比手掌还要长些。
魏明安瞧着就有点冒冷汗。
下一瞬。
云庭知的目光落在他的左腿,在膝盖下方按了按,左手两指捻着皮肉。
不等他反应,右手迅速将银针扎了过来。
“嘶。”
魏明安猛的倒抽一口凉气。
一种极其尖锐酸麻的刺痛,深入骨髓,让他几乎咬碎牙关。
魏明安瞥了一眼江辞。
在这空隙。
云庭知刚好也抬眼瞥了下他。
将他的左腿稍稍转了转,云庭知选了根短了点的针,又探一穴。
“嘶。”
魏明安还是没忍住。
云庭知冷冷道,“再鬼叫一声,嘴巴缝上。”
魏明安垂下眼,委屈巴巴地咬住了唇。
很疼啊!!
这哪是扎针啊,这是扎骨头啊。
魏明安紧闭上眼,眉头眼眸都蹙到了一起,准备迎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