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巡夜的护卫当场拿获!”
“什么?!”
千金公主闻言,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发黑。
她本就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生怕被太后抓住半点错处,
如今府中竟出了这等败坏门风的秽事,
万一传到宫中,被借题发挥,太后
治她一个管家不严、德行有亏的罪名,岂不是自寻死路?
怒火与惊惧交织,冲垮她最后的理智。
她一拍案几,霍然起身,
双目圆睁,嘴角紧抿,面色铁青,厉声咆哮道:
“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包天!
这等不知廉耻的贱婢,竟敢在府中行此苟且之事,简直是丢尽了本宫的脸面!”
“来人!”
千金公主的声音因暴怒尖利且带着寒意,
“将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女拖下去,杖毙!
尸体扔去乱葬岗,不许留下半点痕迹!
若有半分风声走漏,尔等一并受罚!”
门外侍卫们闻声领命,架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桃与货郎,便要向外拖去。
婢女小桃惊慌失措,大喊道:
“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求公主开恩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千金公主本就烦躁不已,听得这凄厉求饶声,
怒火更如燎原之势席卷胸腔,她柳眉倒竖,厉声喝道:
“聒噪!还不将这贱人的嘴堵上!”
侍卫们不敢怠慢,当即取来粗布团,狠狠塞进小桃口中。
小桃的哭喊瞬间化作含糊的呜咽,
脸上满是绝望的泪,却再也发不出半点求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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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公主喘息稍定,对方才进来禀报的婢女挥挥手:
“你退下!”
待屋内只剩她和心腹,
她重新坐下,语气带着试探:
“本宫只是一个公主,手中无半点兵权傍身,
既不能既不能振臂一呼聚兵起事,
亦无力联结宗室共挽颓局,
与其做那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蠢事,
倒不如敛去锋芒,曲意逢迎,
好生巴结太后,换一世安稳周全。”
心腹上前一步,低声道:
“公主所言极是,
太后素来厌恶门阀骄矜之态,
却偏爱那些能体察圣意又肯俯首帖耳效犬马之劳的人,
宗室之中,那些自持血脉高贵、动辄非议太后政令的,
哪一个落得了好下场?
若放低姿态,投其所好,
尚能在这洛阳城中求得一席之地,
只是这投诚之事,需得做得不着痕迹,方能讨得太后欢心。”
千金公主眸光微动,凝眉思忖片刻,眼底掠过精光:
“太后笃信祥瑞,又喜世间奇物,
本宫记得,府中尚有一尊白玉雕成的如意,
触手温润,流光溢彩,
也是难得的珍品,
可先送去宫中,让太后知晓我心向她,绝无半分二心。”
心腹闻言,眉头微蹙,压低了声线,语气循循善诱:
“公主,太后乃是大唐最尊贵的女人,
坐拥四海珍宝,西域贡玉、南海明珠,哪一样不是稀世罕物?
这尊白玉如意虽也算佳品,
可在太后的藏珍阁里,怕也只是沧海一粟,
未必能入她的眼。”
千金公主指尖一顿,念露茫然: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