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由打涿郡出来了,碰到这伙山贼草寇,被他们给劫持了。派人呢,给我送来了这束发紫金冠和给你捎来的话。我呀,只是原话捎给你。至于你的父王现在在何处,怎么样了?贫僧真是一点儿不知道啊。”
“那我就去问武王去!”
“他更不知道。罗爵爷,我劝你呀,还是别问他。你问了也只会是尴尬,武王根本不知这回事儿,你问他何益呢,嗯?这事儿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都是明白人,何必非得问那么明白呢?”
“平衍,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人家山贼草寇说得对,哎,认为你呢,嘿,跟瓦岗那边有些故交。至于交情多深嘛——老衲呢,我也不得而知,人家也没说。人家认为你守这个阵,人家不放心。故此,就把你的父王请到山寨之上,做个客。也可以说呀,拿你的父王,哎,做一个抵押吧,就如同你今天到那西魏营做人质一般。刚才老衲我说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帮着大隋镇守铜旗阵,老衲管保这束发紫金冠的主人未来平安无事!”
罗成剑眉倒竖,“平衍呐,罗某我不受威胁!我本来就是过来帮办铜旗大阵的,我有何理由不一心一意守此大阵?但是,你们如果拿我的父王做威胁,那我罗某坚决不受!”
“不受,你能怎么的?罗成啊,事已至此,现在那燕王就在别人手里。我们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哼,这就是命啊。那为什么命运会这样?我想,罗爵爷心里头比老衲更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说破了。铜旗阵对你我来说,对大隋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为保铜旗大阵,老衲我可以不择手段!请罗爵爷见谅。还是那句话,你只要好好守阵,不会出危险的。”
罗成当时气得双手“嘎吧吧”紧握双拳,恨不能过去一把抓住平衍大法师,“噌棱!噌棱!”把他撕成几段呢。但一则,有两个人挡着呢;另外一则,自己的父王罗艺在人家手里头,投鼠而忌器,不好发作呀。嗯……罗成用尽全力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恼怒,“平衍大法师,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让我相信我父王就在那所谓的山贼草寇手里头啊?你怎么让我相信我父王现在他是平安无事的呢?”
“呵呵呵呵……怎么相信?你爱相信不相信。我也不敢相信你父王是不是在那山贼草寇手里头。但是,我不敢拿老王爷的身家性命做赌注啊。我宁肯赌他在!不是这个道理吗?好了,话已至此,老衲就不多说了。从今晚开始,这大阵就要不太平了。老衲呀,还是赶回阵中去把守。这乾门就留给罗爵爷喽。罗爵爷,无论是为己,还是为人,你都得好好地把守此阵呐!”
“你!”罗成想拦,也没什么理由拦着。眼睁睁地看着平衍大法师站起身来往帐外就走。
就在这个时,突然间,就听见乾门大营是一片大乱的,“哗——”
“嗯?”罗成吃一惊。
平衍大法师也是一愣,当时就把脚步止住了。“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个时候,“噔噔噔噔……”“报——”外面来了探子。
罗成吩咐一声:“进帐来报!”
“是!”报事者进了帐中,单腿打千,“启禀罗爵爷,大事不好!现有西魏国大将前来闯阵!”
“啊?!”罗成当时吃一惊啊。
“哦?”平衍大法师听这话,倒觉得有意思了,“何人来闯阵呢?”
“呃,据说乃是西魏五虎上将之首——赤发灵官单雄信!另外,还带着程咬金。还有一位,我们也不认得,他也没报名姓,手里攥着两柄大锤,哇哇怪叫,正在打阵门呢。”
“哇哈哈哈……”平衍哈哈一笑,一转身,他又回来了,然后一撩袍,又坐在板凳之上了。“罗爵爷,看见没?我刚才还说呢,从今晚开始,咱这大阵就不太平了。唉,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