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弗阳被扔在地上,卓弗阳重获自由,翻起身子张口欲骂,被眼前的景象惊在原地,
从卓王孙屋内取出用来偿还族人蒲桃锦亏损的金银财宝,被整齐码在空地上,族人按房分立,都眼神速谨的齐望着他,
黄桑女扑来,
“阿翁!您就放了他吧!”
二爷摇了摇头,“桑女,你先站在后面去。”
“我...”
“带她过去!”
卓弗阳眼睛死挂在黄桑女身上,片刻不敢离开,等到黄桑女消失在视线内,他觉一片孤寂,院内枯枝上粘着的最后一片黄透的叶子,万般不甘的离枝而去,飘落在卓弗阳头上,叶有千斤重,卓弗阳支不住身子,啪得一下摔个狗啃泥,
“卓王孙带我们发了家,这我们都认,没想到,他自己私藏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我们都看错他了!”
二爷的话断续飘进卓弗阳耳中,卓弗阳想说,“都是姐夫受赏的钱,不是阿翁的,”可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只能张张嘴,
二爷鄙夷的看了卓弗阳一眼,又要开口,被行家法的两人叫停,
“他也有话说。”
其中一人看着卓弗阳说道。
“他能说什么?狡辩罢了!”
“他该说。”
宗祠这边的人公正,绕不进各房的争斗,扶起卓弗阳,
“你说吧。”
卓弗阳像是缺氧了,吸了几口气,声若蚊蝇说了几句什么。
宗祠那人高声复述道,
“他说这是司马相如的钱,都是陛下赏给他的,寄存在府内,不是他阿翁的钱......”
卓弗阳死抓着宗祠那人衣袖,指骨凸起,如落水之人抱紧救命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