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好办了。”
苏武看了王贺一眼,见苏行丞眼神不对,王贺支吾道,
“我...我又说错话了?”
苏武眼中忧虑:“要真有你说得这么容易就好了。”
........
“义父....”
听过后,李蔡长叹,
“子卿也算是半个李家血脉,李家出一个这样的人,真不容易啊。
现在我能和他聊聊了。”
李守善暗捏拳头,来抒发自己的激动,义父都这么说了,定是十拿九稳!
李蔡看向义子,一眼就把他看穿了,叹了口气,在心中暗道,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毛躁得很,
“守善,你是不是想着,此事只要等着陛下点头,就已经成了?”
“义父,不然呢?”李守善疑惑道,“您是右北平边将,是封疆大吏,您和京中派来的官员都达成共识了,不就是拍板了吗?
嘶...义父,难道说,陛下不会同意?可,可为什么啊?”
“不要擅自揣测圣意。”
李守善语气加重。
“是,义父。”
李蔡缓和语气,“我所言,也与陛下无关。”
“义父,那到底是为何啊?”李守善更不理解了。
“你想到了我,想到了子卿,就以为此事能成了?最重要的人却被你忘了,曾为罪奴的这些人,你考虑过吗?他们会同意吗?”
闻言,李守善自信道,
“义父,您放心,他们都听我的!况且,这又不是坏事。就连打仗送命的事他们也随孩儿,受伤流血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好事临头,他们怎能反而退缩了呢?”
李蔡摇摇头,没说什么,
教会一个人的永远不是别人的话,而是南墙。
.........
元老院
堂邑父获得了上桌的资格,巧合得是,他所坐的位置,就是苏拉曾坐过的。圆桌上,还空了一席,曾属于暴死的庞培。
圆桌的设计很有趣,几个人拥抱着圆桌而坐,济济一堂,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团结,
这只是旁观者看到的,当真正坐在圆桌上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孤立。
所有人都能看到你,你也能看到所有人,
不像朋友,更像是敌人,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是敌人。
堂邑父神情自若,桌上人在他看来,长得都一样,无非是年轻点、年老点。
看起来最年老的人,侧身看向堂邑父,微笑道:“欢迎你,来自遥远东方的客人。”
光是语气,就能听出其亲近之意。
在堂邑父出发前,张骞反复对其叮嘱过,这是堂邑父身为汉使的最大优势,也是他的护身符。
大汉和罗马通商,这只是个泛化的概念,大汉这一方负责通商的是张骞,张骞与罗马的贸易中,不是和罗马整个国家,而是罗马中的某个人,
元老院的诸位,都想成为这个人!
堂邑父抖了抖汉使服,掀起一片艳羡的目光。罗马人穿着简单,不像汉人不同场合有不同服装,而且里衬外套都有,他们只是简易的搭上一块布,或者是一块丝绸。
正是如此简单的穿着,对材质的要求极高,不然,没有材质和花纹,如何分出高低贵贱?
眼前汉使身穿的丝绸,他们从来没见过,也并不曾出现在汉人的交易清单内。
看见大汉的底蕴后,哪怕仅仅是一片丝绸,更加坚定了元老们和汉人恢复通商的意愿!
堂邑父敏锐察觉到众人情绪的变化,心中暗道,
不愧是将军,全都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