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笑了笑,
“为上者,凡事不必亲力亲为,会任人用人才可。”
“陛下。”
“嗯,说。”
窦姓侍女没一会儿就走进,“奴婢没跟上。”
“自然,”卫子夫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窦春奴武艺高强,但要想让她跟上仲卿,未免有些太难为人了,“大体朝哪走了?”
“奴婢看着,应是朝太上皇的宫殿去了。”
闻言,卫子夫险些没噎住,眼中满是惊讶,
让仲卿知人善用,他倒好,直接去找到刘彻了!
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对,但真够现实的。
卫子夫忍着笑,
“看样子,他真是和去病较上劲了啊。”
刘彻寝宫,
“陛下,这些是上月收入。”
庄青翟将账本呈送到刘彻面前,不得不承认,刘彻干什么成什么,还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成功,而是远超大部分人的成功。光是靠蒲桃锦的生意,刘彻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小金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实,
这让刘彻又找到简简单单的快乐。
翻阅账目,刘彻一眼就能毫无疏漏的看完整页 ,原本记录数字的汉字读得太复杂,被刘据改用简易的阿拉伯数字后,简直不要清晰太多。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光靠蒲桃锦的生意,挣不了这么多了。”
“是,陛下。”
庄青翟应着。
他自然知道陛下何出此言。
一是海贸暂停,海外的生意恐怕都要停滞一段时间了,至于什么时候复商,谁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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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给陛下供应货物的陈家,被程怒树搞得够呛。陛下肯定是不怕程怒树,甚至说,十个程怒树绑起来都不够陛下收拾的,陛下是懒得浪费精力,陈家不过是一个供应,想弃掉,随意弃掉就是。
程怒树背后一定有人,只是不知道为何针对小小的陈家。
总之,庄青翟知道归知道,别的就没什么了,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什么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时人说庄青翟当丞相时,做事愦愦,
就是能糊弄!
那庄青翟有话说了,还有人想着我的糊弄呢!
刘彻继续翻阅着账册,翻到后面,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放贷才是大头,只要这个不断,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资金。王莽也看到了这个,不过,不同人做同一件事,效果可能会天差地别,若拿王莽比刘彻,那是完全没办法碰瓷的,根本不在一个梯队。
“好,好啊。”
刘彻心情大好,“之后你要休一段日子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庄青翟简直不要太高兴,连忙应道,
“是,陛下。”
挥退庄青翟,刘彻看向包桑,
“走,随朕去看看玉花骢。”
包桑心里嘟囔,
一天刷八百遍马,就算是天马,也经不住这么洗啊!
中贵人包桑心里能耐,嘴上打死他都不敢说。服侍着陛下穿好衣服后,跟着刘彻来到马厩,听到马厩内一阵刷马声,包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果然,刘彻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玉花骢只有刘彻能碰,就连包桑跟来刷马,也只是帮陛下打打下手,拎桶水什么的。刘彻完全不许包桑碰马,更不要说别人了,
对自己的东西,刘彻有着变态般的占有欲,刘彻声音冰冷,
“谁在马厩里?!”
包桑屏住呼吸,弄不好,陛下是要杀人了!
马厩内刷马声依旧,无人回答,显然是沉浸其中,
想到自己的爱马,正被一双陌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