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些,再打一架木马,往后孩子们来了,也好有个去处尽情耍闹。”
温以缇瞧着锦阳乡君眉宇间仍凝着几分倦色,面色也略显微白,关切地问道:“二弟妹,身子还未好转么?若是仍不舒坦,我再为你寻几位稳妥的大夫来瞧瞧。”
锦阳乡君闻言,眼中先掠过一丝暖意,随即浅浅一笑,声音柔缓却带着几分虚弱:“多谢二姐姐挂心,我无事的。不过是这胎月份尚小,胎气还未坐稳,倒比从前怀着滨哥儿时,多了几分不适。”
一旁的彭氏闻言,含笑道:“依我看,这一胎许是个性子稳重的呢。”
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便细细说道:“从前二弟妹怀滨哥儿时,肚子里动静向来小,大家伙都以为是个安分懂事的,没曾想生下来竟是个猴儿般跳脱的性子。这般反差下来,想来这一胎,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这话一出,厅内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前淡淡的担忧也消散了不少。
锦阳乡君也跟着笑了,眉眼间的倦色淡了些,语气带着几分期盼:“托大嫂嫂吉言,我也盼着这一胎性子别像滨哥儿才好,若是再来个皮猴儿,我可真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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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廊下传来下人轻细的禀报声:“老太太,各位主子,膳食已备好,请移步偏厅用膳。”
刘氏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不舍:“走吧,用完这顿饭,你们便各回各家去吧。”
众人皆知她年岁已高,最是念亲,即便都在京城,不过隔了几条街巷,离别时也总免不了牵肠挂肚。
因此大家伙都默契地不提离别之事,依旧说说笑笑,神色间与方才并无二致,只想着让刘氏宽心。
温舒拉过温以缇的手,指尖微凉却力道轻柔,目光里满是叮嘱:“傻孩子,出了宫往后,凡事都要记得为自己打算,莫要委屈了自己。好在如今我也在京城,你放心,我得空便会回温家来看你。”
她顿了顿,忽然眉眼一弯,笑道:“哎呀,要不你得空也来杜家瞧瞧,你可有好些年没去过了。”
温以缇望着温舒关切的眉眼,忽然想起一事,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对了姑母,表弟和表妹如今都还好吗?此番团聚,倒没见他们二人前来。”
她心中清楚,表妹杜梦仪去年便已出阁,表弟杜连笙前年也成了亲,只是听闻他考中举人后,便没再继续参加会试,后续境况她倒未曾多问。
温舒听了,先抬眼瞧了她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遗憾,随即唇角漾开笑意,语气温和地说道:“你仪姐儿嫁的那户人家,虽算不上顶显赫,却也是京里根基深厚的仕宦门户。夫家姓程,公公是通政使司副使,正四品京官。家风醇厚,从不涉党争是非。
她夫君今年刚弱冠,也刚调去宛平做县令,正六品京县实缺,宛平作为京畿首县,虽事务繁杂,却最是历练人,且离城不远,往来方便。姑爷少年得志,为人清明干练,待梦仪更是体贴入微,小两口住在宛平县署后院的官宅,逢休沐便回门探望,日子过得安稳又体面。”
温舒提起杜梦仪的婚事,眼角眉梢都浸着掩不住的满意,“这门亲事,是你杜家祖父亲自为仪姐儿挑选的,费了不少心思。”
一旁的温以缇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缓缓道:“这门婚事确实妥帖,都是京城扎根的人家,不必忍受外放的别离之苦,往后往来也方便。那妹夫年纪轻轻便得了宛平县令这正六品京县实缺,可见程家在京中根基不浅,且家学渊源、人脉稳妥,表妹嫁过去,自是不会受委屈的。”
温舒顿了顿,话锋一转说起杜连笙,“至于你表弟,他性子本就沉稳,考中举人后便想着先在地方历练,不愿急着赴会试求功名。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