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脸上转了一圈:“怕什么,你们敢在嘉阳派的地界动手,难道就没想过后果!”
他语气讥讽,态度冷漠,与在宋棯安面前表现完全不不一样。
“不是我们……”
顾庆宗急忙四处瞧瞧,辩驳道:“这和我可……”
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顾童冷漠打断:“管好你们的人,若再有下一次,我绝饶不了你们。”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各怀鬼胎。
一个顾庆宗,巴不得借着此事勾起嘉阳派的厌恶,好让二哥将他们赶出嘉阳,让琳琅肚中的孩子保不住;另一个,虽然想保住琳琅肚中的孩子,但也想替旧主报仇。
带地网入嘉阳派,既能今后的夺权中得到地网的支持,又能趁机分裂他与二哥的关系,不论地网是输是赢,对他毫不影响,是以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些心思让顾童厌恶不已。
时隔两年,他已经不是当年天真的顾童,他杀过人,见过血,若这些人还是如此将他不放在眼中,那顾童也不会再念及往日情分。
顾庆宗讪讪笑了笑,毕竟在嘉阳派的地界上,宋子殷又如此看重顾童,还是不要撕破脸比较好。
他嘴上“是是是”答应了几句,但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要他说,那群地网也是没用,怎么没把钟遥给杀了呢?
若是钟遥死了,顾童再大的恩情,也会被赶出嘉阳派。
到时候他动点手脚,将那两个孽种送上天。那时顾童再不情愿,也只能过继他的孙子,还得好声好气哄着他。
想想就解气。
顾庆宗也懒得同顾童计较,草草说了几句后便借口告辞,完全不管顾童的脸色如何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