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可笑吧,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乱说话。
要不是我站在军志的床前说石玉昆命不久矣,你的弟弟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一问你的父亲,他当时就在现场,还有军志,他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他的身前!”
韩闵儿疾声厉色,对于一屋子的人毫不畏惧。
很快的,夏怀瑜就站了出来,他压着心里的狂躁,冷着脸对着韩闵儿道:
“是我们军志该醒了,如果你不来,我们军志也会在那个时间点醒过来的。
韩闵儿,你还有什么资格提到军志,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是不是太恬不知耻了,太自以为是了!”
“是,韩闵儿,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们一家三口几次三番地想置我们夏家人于死地,还做出那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来,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想到韩闵儿和她的父兄曾经对自己家人的伤害,刘明月就气得发狂,她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了,专捡痛快淋漓的话以泄心头之恨。
“我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对不住你们,但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何况现在我只想弥补我对你们家造成的伤害……”
“够了!”说话的人虽然只说出了两个字,却像一道惊雷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特别是韩闵儿,在对方的这两个字说出口后,她的双肩无由地颤动了一下,她把复杂的目光投向了夏军志。
此时靠在床头的夏军志,脸色阴沉,眼底隐藏着狂风巨浪,他用沉冷的声音道:“是谁邀请你来的,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在丹娜的心头来了一个闪电霹雳,她周身散发着慌乱和心虚。
在她求助般对上奥德里奇那双深幽的眸子时,她才使自己的思想回归,面色逐渐缓和了下来。
“是谁邀请我的呢!”韩闵儿环视了众人一眼,声音淡淡的,又夹杂着一些别样的趣味,好像是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看到大家都用看另类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猛然间把目标锁定在了丹娜的身上,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道:
“当然是丹娜小姐了,她是在上午十一点二十分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她从那里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
其实我和丹娜小姐从没有见过面,我不知道她邀请我来参加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丹娜小姐,要不,你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回答吧!”
“我……”
此时丹娜脸上的表情是多元化的,就像一辆车在两匹马各奔东西的拉扯中,忽左忽右的扭曲着。
又像处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的膨胀收缩,起伏不定着。
总之,她的神色较之前的稳重端庄是大相径庭。
在经此意想不到的事情时,丹娜首先把目光投向了夏军志,希望从他的面部表情中能够探出,此时他心中的喜怒哀乐。
可是一望之下,她的心瑟缩成了一个冷硬的球体,进入了停滞状态。
夏军志阴冷的双眸中有太多的晦暗不明,他盯视着丹娜不留情面地道:
“丹娜小姐,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家四口一个说法呢?
为什么你会打电话告诉我的仇人,邀请她来参加我的宴会呢?
何况你并不是主人,还和她不熟。”
“我……”丹娜又一次语塞了,她求助般地望向了自己的父亲奥德里奇。
奥德里奇露出吃惊的表情,似乎对自己女儿邀请韩闵儿也持有怀疑态度,他稳了稳心神,带着父爱般的关怀道:
“丹娜,不要怕,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