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欢呼。
她接着说:“因为你们永远不会离开——只要还有人需要被叫错的名字,你们就在路上。”
当晚,她在火炉前,将最后一份人事档案付之一炬。
灰烬随风升腾,在闪烁的极光中,仿佛化作了另一种形式的存在,默默地,等待着被唤醒。
夜色愈发深沉,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正行驶在无垠的沙漠边缘。
车内,一个身影在监控画面中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这天,北极的风终于像个懂事的小孩,安静了下来。
小满,那个曾经顶着“火种继承者”光环的姑娘,现在,嗯,怎么说呢,就是网络上最飘忽的那朵云,悄悄回到了故事的开头。
一座破破烂烂的铁皮屋,上面还残留着“我——在——”的字样,可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的白色,风雪把一切都埋得严严实实,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小满没磨叽,直接掏出最后那小瓶语脉花孢子。
那淡紫色的微粒,像是生命最后的叹息,飘啊飘,飘到这片冰封的荒原上。
三天后,嘿,奇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整个雪原,感觉像是被谁温柔地揉了揉,瞬间冒出了数不清的淡紫色语脉花。
花瓣抖啊抖,在太阳底下投下各种奇奇怪怪的阴影,你猜怎么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后面精彩内容!
这些阴影连起来,居然是个个缺了一笔的“我”字!
就好像,它们还在那里卡着,不知道该往哪儿写下一个笔画,还在纠结那个未解的谜题。
路过的牧民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们给这片花海起了个响亮的名号——“走路的字”。
小屁孩们更是乐疯了,追着那些晃来晃去的影子跑,还煞有介事地跑过去,用小胖手在地上努力补上那缺失的一划。
没人知道这花哪儿来的,但大家都觉得,这块死气沉沉的土地,终于开始喘气儿了。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南极,冰层下面正上演着一场关于“迷宫”的秘密对话。
繁星,这位能跟植物大哥大姐们聊天的生态协调使,刚接到科考站的急电。
说啥呢?
语脉花那帮家伙,居然在冰层深处搞了个巨大的、还不停变脸的根系网络,活脱脱一个会动的迷宫。
更邪门的是,任何电子设备一靠近就罢工,只有光着脚丫子的人,才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条路。
迷宫的尽头,是一块光溜溜的岩壁,上面用冻土压着一行大字:“别找答案,你就是问题。”繁星吸了口气,二话不说,脱掉那厚厚的靴子,光着脚就钻进了这冰冷的迷宫。
每走一步,都感觉大地在下面颤抖,好像有什么老家伙在耳边低语。
走到迷宫最里面,她突然就明白了。
这哪里是植物在传递信息,分明是在“刷人”呢!
谁够资格听,它就告诉你。
她慢悠悠地盘腿坐下,把手掌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声说道:“我懂了,看不懂,也相信。”
再说说DS7站那边的叶隐,他是个信息界的“叛逆者”,正忙着他的“名字漂流计划”。
突然,一阵怪怪的摩斯电码钻进了他的接收器,是从地球轨道上的一个废弃空间站传来的,内容就是简单的:“……—……”(I AM HERE)。
他赶紧翻出数据库,好家伙,这居然是小满三年前留下的最后一个信号点!
他没声张,而是贼溜溜地把这串信号,悄悄塞进了“名字漂流计划”的最后一次广播里,起名叫《最后一次未完成》。
广播完四个小时,一场席卷全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