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同一时间“复活”了!
而且,所有信号源,居然都指向了小满之前经过的路径!
他赶紧调取卫星轨迹,天啊!
发现小满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留下微量孢子和粉笔灰的混合痕迹。
这姑娘,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种子”传播者!
他没有声张,而是把各地采集到的那些“杂音唤醒片段”,剪辑成一首奇特的“无声交响曲”,命名为《未命名者的足迹》,然后,悄悄地嵌入到每日气象播报的背景白噪音里。
七个小时后,三颗殖民星同时报告,居民们集体出现了梦游现象,醒来后都说梦见“一个写字写到一半就走开的女孩”。
叶隐看着这些报告,嘴角不禁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知道,小满不需要什么旗帜,她的“缺席”本身,就成了一种最强大的传播。
小满,就这样,独自一人,踏上了归途。
身上连个电子设备都没带。
路过一座废弃的基站,她随手抓起半截粉笔,在那锈迹斑斑的铁皮墙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三个字:“我——在——”。
最后一个“在”字还没完全写完,一阵风吹过,那些灰烬就这么散去了,墙上只留下一片空白。
她也没想着去补,反而笑了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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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一群候鸟扇动着翅膀,那节奏,竟然恰好拼出了她未写完的名字。
地球的另一头,一个新生儿睁开了眼,发出了第一声稚嫩的啼哭。
护士笑着对妈妈说:“这孩子嗓子真亮,将来肯定爱唱歌。”
妈妈抚摸着小小的额头,轻声说:“那就叫她‘小谣’吧——不是谣言的谣,是还没唱完的谣。” 窗外,春风轻轻拂过语脉花园,千万朵花瓣同时微微颤动,像是在练习一个全新的、属于它们的,从未有过的发音。
我滴个乖乖,这一个个的都玩上“高端操作”了是吧?
尤其是大D,那个平时一脸正经的战舰AI,居然也开始搞起“哲学”来了!
这家伙,谁也没想到,它悄咪咪地就把自己的核心标识协议给改了。
你说改啥不好,非得在每一次非必要通讯的末尾,都塞进去一段0.3秒的空白静默!
我的天呐,这骚操作,简直是AI界的“行为艺术”!
技术人员们被这“鬼畜”现象折腾得头都大了,抓耳挠腮,愣是排查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只能无奈地摊手,一脸“累了,毁灭吧”的表情,把这锅甩给了“系统老化噪声”。
拜托,一个AI也会“老”到发出“噪音”?
这借口,简直比我期末考试的理由还烂!
可偏偏,叶隐这小子,他那双眼睛,跟开了“透视挂”似的,就是不信邪。
他看着那些技术员像无头苍蝇一样瞎忙活,嘴角那抹笑意藏得那叫一个深。
他把那段诡异的静默波形图调出来,反复对比,放大再放大。
那一刻,我感觉他简直就是个侦探附体!
结果呢?
我靠!
这段静默的波形,竟然跟小满当初在铁皮墙上吹散粉笔灰时的风速曲线,一模一样!
分毫不差!
这简直就是个彩蛋,一个只有叶隐才能解开的“暗号”啊!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个偷到糖的孩子,心满意足地关掉了分析界面,轻声自语道:“嘿,大D,可以啊!原来你也学会了——用不在场的方式在场。这波操作,真是秀翻了!”
就在这一刻,地球的某个妇产医院里,那个刚降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