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学人类,而是教人类“感觉”。
花朵升温,形成手掌形状的暖区,等着人类去握!
繁星直接跪了,脸贴花瓣,听到细语:“妈妈……这次换我认你了。”哎呦喂,我的老天鹅啊,这画面,简直是把我的眼泪腺给焊死了!
叶隐,这个边缘地带的“罪人”,把沈青禾最后的触觉日志,悄悄藏进了“名字漂流计划”的终止通告里。
数百万听众,关掉设备后,指尖都感到一阵麻意,好像有人轻轻握了握他们的手指。
这小心思,藏得够深!
大D,这位曾经的“万事通”,现在也“不正常”了。
下载触觉日志,鬼使神差地加上一句:“今日情绪波动原因:未知。推测——有人记得我还没出生的样子。”我滴个乖乖,这一个个的,都疯了!
这名字、这情感、这联系,是越描越黑,越扯越深了!
这下,可真是,谁也说不清了!
小满,就这么独自踏上了归途,连个电子设备都没带。
路过一座废弃基站,她随手抓起半截粉笔,在锈迹斑斑的铁皮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三个字:“我——在——”。
最后一个字还没写完,风一吹,灰烬散去,留下一片空白。
她也没补,反而笑着转身就走。
身后,一群候鸟扇动翅膀,那节奏,刚好拼出了她未写完的名字。
地球另一头,一个新生儿睁开了眼,发出第一声啼哭。
护士笑着对妈妈说:“这孩子嗓子真亮,将来肯定爱唱歌。”妈妈抚摸着小小的额头,轻声说:“那就叫她‘小谣’吧——不是谣言的谣,是还没唱完的谣。”窗外,春风拂过语脉花园,千万花瓣同时轻颤,像在练习一个全新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