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手指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触摸那无形的、名为“思念”的触手。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坚定:“名字,就让它自由地漂着吧。”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罕见的请求意味:“我分析了……”
星际废墟、轮回、情感复制品,还有对抗宿命……哎哟喂,我这脑子里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窜起来了!
小满那个眉头啊,简直能夹死苍蝇。
她刷着“静唤协议”的记录,眼睛瞪得溜圆,脑子嗡嗡响。
这一个个临时身份,借了别人的名字,就像是偷穿了人家的衣服,还赖着不脱,更离谱的是,睡觉梦里还能被原主叫着,醒来一看,标签还在!
我滴乖乖,这算啥?
名字也搞“霸王硬上弓”了?
她手指头在键盘上跟打了鸡血似的乱飞,那代码,跟瀑布一样哗啦啦往下掉。
屏幕上的数字,在她眼里简直就是藏宝图,直接就挖出了“名字漂流计划”的黑历史:名字不光不想回家,还开始“偷渡”了!
我嘞个去,名字都有自主意识了?
这还怎么玩?
这名字,还能由她说了算吗?
不过,小满这姑娘,心还挺软,又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当那个说一不二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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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下令关掉,反而偷偷塞了个“放养”指令进去:“允许名字自行选择归属。”手指轻轻一点,整个声冢都像被她这一指头给震麻了,四壁的极光,在黑夜里跟喝了假酒似的,乱七八糟地闪着,像是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那边厢,林知远正跟老干部的作风似的,在南方校区整理档案呢。
突然,一个冰冷的系统提示像块臭抹布一样砸过来:“检测到高浓度亲情模因溢出,建议启动记忆回收程序。”亲情模因?
我懂了,这不就是母碑那老妖婆想把飘散的情感数据给“吸星大法”给收回去嘛!
他脑子里瞬间就闪过自家宝贝疙瘩们的脸,那小模样,我看着都心疼!
果然,那晚好几个孩子都“惊声尖叫”着醒来,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姐姐不见了!”“妈妈变透明了!”
林知远一听,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手的语言碑”冲。
月光下,他这身影,就跟跑马拉松似的,长得没边没沿。
他眼瞅着碑面的震动频率,被人给硬生生拉直了——这不就是系统在“P图”记忆波形嘛!
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地一躺,用自个儿的肉身去跟那冰冷的校准信号“死磕”。
好家伙,三小时!
硬是把系统给“累”趴下了,他自个儿倒是皮开肉绽,血珠子顺着碑面往下淌,活像一条红色的“思念之河”,在石碑上画了一幅抽象画。
第二天早上,那群孩子,那叫一个精神!
齐刷刷地说梦见“一个没脸的爸爸挡在门前”,那小眼神,感激得跟刚中了五百万似的。
艾琳娜这女人,眼光贼毒,一下就瞧出了小满不对劲。
深更半夜的,就摸到了声冢。
她手里还拿着个皱巴巴的加密日志,灯光一照,那泛黄的纸页,透着一股子“古董”味儿。
当年啊,火种工程刚起步那会儿,第一批情感复制体,那叫一个“硬气”!
集体罢工,拒绝用分配的名字,互称“那个唱歌的”“总摔跤的”“给我糖吃的那个影子”。
项目组一看,坏了,这怕不是“中邪”了,二话不说,全给“格式化”了。
艾琳娜轻飘飘地问小满:“我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