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承诺吧。”
愫惜当然记得,那是一大笔钱,是通向自由的坦途。
“凭你今天这份心,这承诺还有效。”
“我交给你件事。”绮眉小声对愫惜耳语几句。
愫惜先是有些为难,很快便一咬牙点头答应。
晚间,小丫头拿了饭菜到二院角门处送饭。
照例,胭脂是要检查的。
小侍卫的命,事关查出究竟谁在陷害绮眉,加上徐忠才来过王府,所以饮食检查得很严格。
胭脂用银勺先试过,又牵来条狗丢些饭菜给狗吃。
之后这餐食才拿进厢房给周牧。
这日端来的是醉鹅、时蔬、米饭。
菜拿进去,解开周牧的绳索,摆好碗筷。
他才端起碗,外头人叫唤起来。
那条吃了饭菜的狗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一会儿,狗嘴吐了白沫,死掉了。
这一下,看守的,送饭的都惊慌起来。
哪一步饭菜被下了毒?谁的责任?
胭脂叫人看住接触过饭菜的所有人,自己前去报给王爷知道。
这件事不知怎么就捅到了锦屏院。
绮眉在院中大发雷霆,吵着必须马上见李嘉。
得知饭菜被人下了毒,李嘉心烦意乱。
事情发展越发朝向自己冤枉了绮眉。
绮眉几次说保护好侍卫,还要继续审。
偏就出了有人要毒死他,这明摆着不想让查下去啊。
他很无奈,不得不去锦屏院安抚绮眉。
进锦屏院大门感觉头皮发紧,入了主屋却见绮眉端坐在桌前,神色平和,并不像下人来报说的“主母在屋内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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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口气,见绮眉也不起身请安,便自行坐下,板着脸问,“你要见本王,想说什么说吧。”
“都到这步了,王爷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心中很清楚,我是被冤枉的。”
绮眉抬手制止李嘉说话,“王爷,后宅乱,我被禁足,甚至被休,谁得利?”
“王府乱,外头传王爷宠妾灭妻,徐家人与王爷的关系产生裂痕,谁得利?”
“谁得利便是谁谋划,连后宅妇人都能看清的东西,妾身不信王爷看不清。”
“除非王爷存了休妻之心,那是另一说。”
“这个家里就算没了绮眉,王爷也不能抬清绥为妻,你自己知道的。”
“人要脸,树要皮,王爷非把这层遮羞的皮扯掉,得罪的可不止是徐家。”
李嘉面子上挂不住,道说,“本王的事自有打算,不必你多嘴。”
“好。”
“那请王爷看好周牧,待他身体好些,继续审。”
“你要是查不清这事,策划此事之人打心底都会瞧不起你。”
李嘉起身,“这件事是意外,而且不是没毒杀成功吗?证明我安排的人检查还是到位的。”
“妾身只问一句,周牧死了,王爷是不是要把我关一辈子?”
李嘉离开锦屏院,绮眉依旧没罢休,写了封信叫人送到曹家,细说府里发生之事。
王爷不明理,有明理之人。
第二天,曹家便叫人送信来,让李嘉到曹家一趟。
不知曹家如何与李嘉谈的话。
第二天,李嘉一早来到锦屏院当着所有后宅女眷的面说自己和绮眉前番闹了些误会,现在已解开误会,大家不要乱传谣言。
说罢还当着所有妾室的面,送了套贵重首饰给绮眉。
“请咱们王府主母原谅我这个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