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谓就从凡哥变成老林头了。
我将手机里的视频展现给她看:“帮我调出来,然后备份一份原始的先放着你这里,再来一份说明拿了什么,在画面上打出文字和指向箭头来。”
“我还以为什么大问题呢!”若男说,“这是小问题呀!”
“对于你来说是小问题,对于我来说可能是大问题。”我也不怕她知道,索性将孩子妈想带豌豆去加拿大的事儿也说了,“她走可以,但是女儿是我的,她带走还是和其他男人一起走,那我不愿意了。”
“去母留女咯!”若男说,“能理解。换作是我,索性不生更好,丁克!没这烦恼!哎,我是说我啊!”
我都将我的事儿说出来了,刚好她也说,之前萧坚也诉苦,这不就是瞌睡遇上递枕头的吗?单式想了一下,我还是将已经到了嘴边想说的话儿给咽了下去,在这事上,至少我现在没有资格当调停人,---刚才豌豆不小心说了真话的之前,我还有这资格。我停顿了一下,始终没开口,萧坚的苦恼,目前状态,不适合拿出来说说。
若男很快就制作好了,顺口一句:“我说凡哥,你没觉得蔡元日工作不行吧?”突然又从老林头变回尊称了。我可是从中听出了什么,一定是有人说蔡元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这不一定要说出来,感觉也能感觉出来。所以说,就算如何完美的团队,一定也有不完美的地方。而这些不完美的,往往就是人性。而这人性,就好像血液里的病毒,能清除,但要完全清除,怎么可能呢?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控制在不危险且合理的范围内就已经很好了。
“你这句是没头没脑的话啊!”我说,“你这句话,不应该对我发问呀!应该对你自己发问。哦也不是发问,是你自己评定就行了。”
“我担心你误会蔡元日不干活。”若男说,“这小子帮忙力度很大。”
“嘿,你的搭档,你当头儿的,你自己说了算!”我说,“如何找搭档,你有100%哦1000%的权限呀!”
她愣了一下,没说话,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