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此说来,便有些不可思议了,从祝庄主的房间来看,这里并没有过激烈跳动,也就是说那个来盗取天香台阁种子的人并没有触动机关,如此一来,那人定然是知晓如何开启暗格了,可祝庄主并没有将这打开暗格的方法告诉过其他人,难道那盗贼运气极好不成。”
南明暗笑,他虽然相信这个世界上,运气之说是可信的,因为一个人的运气的确存在,可在这样一个暗格面前说运气,未免有些不靠谱,
大家一时无话,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这个时候,木晾对祝巩说道:“不知可否让我看一下柳七郎留给祝庄主的纸条。”
祝巩点点头,然后将那两张纸条拿了出来,两张纸条的笔迹一模一样,第一张说要在这几天来盗取天香台阁的种子,而第二张说天香台阁种子已经取走,望祝庄主好自为之,
木晾将那两封纸条看了又看,然后又还给祝巩,问道:“祝庄主真的相信盗取天香台阁种子的人是柳七郎。”
祝巩不知木晾何意,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从这两张纸条上来看,的确出自一人之手笔,可这纸条之上的话却不想是柳七郎所说,据我所知,柳七郎每次盗宝,都会将具体的时间说的一清二楚,可从这上面来看,盗宝的具体时间并没有说。”
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祝珠站出来说道:“兴许是那柳七郎知道我父亲将天香台阁的种子藏的隐密,如果有人把守,他便不可能偷出天香台阁种子,如果他只说一个时间段,那么我父亲也就不可能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如此一来,那柳七郎便可以找准机会下手了。”
祝珠说完之后,南明连忙说道:“祝小姐说的极是,从来盗取东西的人都不怎么讲信誉,如果那柳七郎肯讲的话,他也就不必用这些纸条来迷惑祝庄主了。”南明说着望了一眼木晾,然后又接着说道:“木公子一直替柳七郎说情,难道你认得这个柳七郎。”
南明如此一说,大家再一想,觉得也是,这个木晾从进来开始,便一直替柳七郎说话,
木晾脸色一紧,随后说道:“我怎么会认识那个柳七郎,只是我听说那柳七郎劫富济贫,是个好汉,而且他说几时盗取宝贝,便几时盗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空泛的话语。”
祝巩听完他们的话之后,点头说道:“木公子说的极是,我也听说过这些,而且从柳七郎这么多次的作案当中,可以看出他每次盗宝之前都会说一个具体时间,如果过了那个时间,他便不再盗取那件宝贝,从这些纸条和屋子中的情况来看,的确不像是柳七郎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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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如爹爹所说,那盗取天香台阁种子的人是假冒柳七郎之名了。”
祝巩点头:“看来的确如此。”
这个时候,大家都闭口不言,过了片刻,祝巩问道:“不知几位有何办法调查此事。”
南明见大家不言,便笑道:“办法嘛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如果我们找到了天香台阁的种子,祝庄主准备怎么报答我们。”
花知梦见南明这样说,脸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她连忙对祝巩说道:“祝庄主见谅,我这个朋友喜欢说玩笑。”
可谁知南明连忙笑道:“我一向喜欢开玩笑,但是这次却不是开玩笑。”
花知梦不知说什么好,而这个时候祝巩问道:“不知你想要什么。”
南明淡淡一笑:“从祝庄主的口气之中可以听出,你购得的天香台阁种子不少,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如果我们找到了那些天香台阁种子,还望祝庄主送在下一粒,如此珍贵的种子,我自然也想要一粒回家种上了。”
众人都觉得南明的要求有些过分,这几粒天香台阁种子是如此珍贵,他怎么能向祝巩要呢,
祝巩犹豫片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