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当年也……痴迷于此物之力。此物流回胭脂门,福祸难料。它最好的归宿,是找到阳髓,彻底净化,或者……由我带回,寻找彻底解决之道。”
凌千雅的手下脸色一沉:“了尘堂叔,门主的命令是带回佛像,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慧苦在一旁冷眼旁观,忽然阴恻恻的笑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师兄,看来你这侄女,跟你也不是一条心啊,她对这力量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局面瞬间变得更加混乱。我手里拿着布袋,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凌千雅和了尘不是一伙的?甚至目标可能冲突?
那我这算什么?替谁打工?
我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几人,一阵头大。
这佛像,就是一个沾不得的烫手山芋。
而现在,我正站在这个旋涡的中心。
慧苦的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带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
凌千雅手下的脸色更加难看,手已经悄悄摸向腰间。
了尘神色不动,只是那只拦着的手依然稳定。
我脑门有点冒汗。
这三方,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慧苦是彻底封魔,想要佛像里的力量。
了尘看似正义,但目的不明,而且显然和凌千雅不是一条心。
凌千雅的手下代表凌千雅的意志,拿不到东西肯定不会罢休。
我拿着包的手微微收紧。
这佛像现在就是个炸弹,谁拿着谁倒霉。
“诸位。”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你们看啊,这东西是胭脂门和大悲禅院的家务事。我呢,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外人。现在东西我找到了,按照约定,我该把它交给凌门主的人,拿钱走人。至于你们之间有什么分歧,是不是该内部商量好再说?别让我这个外人难做。”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同时脚下微微挪动,和沈昭棠背靠背,做好随时开溜或动手的准备。
“小施主此言差矣。”
了尘转向我,目光依旧平静。
“此物凶险,非同小可。你既然解除,当知它绝非普通财物。交给千雅,或许会引发更大的祸端。老衲并非要强占,只是想寻一个稳妥的处置之法,待彻底解决其中隐患,自当送给千雅。”
“稳妥?你拿了八年,解决了么?”
慧苦讥讽道:“师兄,别再假惺惺了,你若真有办法,当年何须逃走?依我看,你也不过是觊觎其中力量,只是胆子太小,不敢如我一般放手施为罢了。”
这老和尚,说话杀人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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