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阴爪?”
我心里一动,那是老辈土夫子用来探测墓室结构,撬动机关或者勾取东西的家伙事儿,制作工艺很讲究,用的都是好钢,而且会根据不同用途打成特定形状。
钟海泉一拍大腿:“还是小川眼毒!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破铁棍,可拿在手里就绝的沉,老邻居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一直用来别门栓或者砸硬柴火。我瞧着古怪,就花五十块钱当废铁买回来了。回来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找了点东西小心翼翼洗了洗,你们看这儿。”
他指着铁条靠近卷刃的一端,那里被他清洗出一小块,隐约能看到一些特别模糊,扭曲的刻痕,像是某种符号或者简化了的图案,但因为年代久远和磨损,几乎难以辨认。
“这……这像是标记?”
包子也收起了玩笑神色。
钟海泉压低声音,几乎是在耳语:“我拿着这玩意儿,去找了文四爷,你们猜猜老爷子怎么说的?”
我们仨都竖起耳朵:“怎么说?”
钟海泉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文四爷摸着这铁条,手都哆嗦了。他说,这形制,这分量,这返铅锈,还有这模糊的刻痕……这他娘的很可能是穿山透甲锥上的零件。”
“穿山透甲锥?”
我们仨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听说过这名头。
“对!穿山透甲锥!”
钟海泉声音发颤:“文四爷说,这不是普通土夫子用的玩意儿,据说是早年一伙特别厉害的摸金校尉的独门工具,专门用来对付那种设有流沙,伏火,巨石封门等绝户机关的硬茬子大墓!这锥子能打洞能撬石还能破甲,据说打造方法早就失传了!拿着这锥子的人,去的都不是一般的地方。”
闫川闻言,说道:“如果文四爷说的是真的,那这东西出现在沧城一个普通农户家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农户祖上就是那伙摸金校尉的后人,家道中落,宝物蒙尘。二是…….那农户家附近,或者他祖上活动过的区域,可能存在一座被那伙人光顾,设有绝户机关的大墓,这锥子零件,可能是在行动中损坏或者遗落的。”
钟海泉连连点头:“对对对!文四爷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那伙用穿山透甲锥的摸金校尉,活动范围主要就在冀鲁豫交界这一片,行事隐秘,下手极狠,专挑肥斗!而且据说他们有一套独特的定位找穴方法,不靠风水,靠的是……星象和一种失传的古地图。”
星象?古地图?这听起来比寻常的风水定位更玄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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